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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沉阴沉着脸爬起来,决定报复世界。
今天是他去学校的日子,但实际上辉中开学已经一个月有余。
但因去年聚众斗殴的事牵扯甚广,尤其是又以易沉为首,他被校长特批在家多休息一个月。
等易沉洗漱出门,父亲早就去上班了,桌子上的牛奶面包倒还都冒着热气。
易沉轻嗤一声,将包甩在身后夺门而出,那门无辜被连坐被摔得浑身一震,连桌案上的牛奶都荡起一圈波纹,可谁料没过多时,大门又被踹开,易沉端起杯子哐哐哐地将牛奶一饮而尽,叼着面包又出了门。
南城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九月底少说也擦了秋季的边,可夏季的酷热就像钉子户,说什么也不肯离开,站在太阳下宛如被绑去炮烙酷刑。
易沉穿着校服,男孩子本就个子挺拔,加上那一张好看的脸也算远近闻名,本就朴素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却似明星来演偶像剧,施了妆的基础上再加十八层滤镜,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
越临近学校,路上的学生就越多,四周的车开得极为规矩,根本不敢鸣笛,生怕惊扰到祖国的花朵顺便再扣个交通分。
易沉拎着书包走在斑马线上,只觉身后一股强热空气袭来,他脚步微移错开身子,热空气扑了个空也不生气,立刻转身回马枪,再一次勾搭上了易沉的肩膀,“老大!
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盼来你了!
早上咋不接我电话?”
“滚,大清早别恶心爹。”
新仇旧怨上心头,易沉估量着木兰健壮的肱二头肌和蓬勃的腱子肉,觉得这次要卸一条胳膊才算符合道上的规矩。
木兰浑然不觉他心心念念的老大正琢磨着拿他祭刀,但到底还是求生欲控制了胳膊,懂事地放他老大一个清净,毕竟那可是易沉的肩膀,可不是一般人敢搭的。
木兰跟上易沉的步子,指点江山道:“老大,说真的,你再不来,隔壁孙大兴那孙子铁定得篡你的位。
就你不在这半学期,瞧他那威风样,还收了一波小弟,说要统一辉中呢!
嗤,这中二病晚期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老大,你回来了可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南城的太阳为什么这么热!”
易沉撩起眼皮:“孙大兴?哪个?”
他是真不记得有这一号人,但木兰显然以为是他家老大不把孙大兴放在眼里,哼哧哼哧乐了起来。
崔世颁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跟了上来,他推了推眼镜说:“太阳本就是发光发热的星球,热是因为热核反应,上学期老张刚讲过,果然是耗子记性撂爪就忘。”
木兰将崔世颁往怀里一拢,黑道大哥抱美女似的走在路上,得意洋洋地横在路中央:“就知道我们‘炊事班’是个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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