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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霄说着,伸手接过乌龟。
拿出已画好的符,一张贴在乌龟身上,一张贴于江启胸口。
黑烟沿着胸口的符,一溜烟钻回江启体内。
“成了成了,他脸色恢复过来了。”
见江启的脸逐渐红润起来,柴芮看向白霄的眼中都快冒出了小星星。
安顿好救命的乌龟,柴芮刚想凑近给江启把脉,就被白霄不动声色地拽了回来:“我命厨房熬的药快好了,你去看一下。”
柴芮走后,白霄扶起江启,在他背部一拍,黑血就从他嘴中喷出。
“咳、咳咳…”
江启猛地睁眼,颤抖着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这是在哪?”
“客栈。”
说话间,白霄已将一把灵气化成的匕首抵在江启颈间,“你是不是该解释点什么?朱琳沫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朱琳沫是谁?我不知道。”
“还装?”
白霄将匕首向下轻轻一压,江启颈间瞬间出现一条血痕。
“我要是知道肯定说,读书人从不说谎。
可我真不知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编个人出来。”
也许是刚经历生死刺激,江启一梗脖子,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白霄弯腰,在江启耳边幽幽地说:“那我们试试你能受几刀?”
说着,他故意用匕首蹭了蹭江启的脖子,惹得对方全身颤抖。
“那我动手了?”
虽是询问,但白霄并没有打算得到江启的回答。
匕首落下瞬间,客栈房门被打开。
匕首瞬间湮灭,白霄已经举起的手缓缓落下,在江启肩上拍了拍。
“小白,我去看了,炉火上什么都没有。
你是不是忘告诉…厨、房、了?”
刚进门,柴芮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白霄如同江湖侠士般拍着江启的肩,一脸仗义:“放心,你已经没事了。
我们青霜阁不会放任任何人被害的。”
而江启则僵硬地点着头,面色难看,估计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缘故。
这一幕诡异得她都不忍直视。
“你快躺下,病都没好怎么就坐起来了?”
让白霄扶着江启躺下,她又亲手倒杯水端过去,“现在舒服点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柴芮再接再励:“那你口渴吗?”
江启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点点头。
柴芮大喜过望,看样子,江启应该不打算追究差点被他们弄死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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