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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这确然也只是博士一人之言。”
“正如老师教我写字,教的是字意笔顺,将字写得端正正确,是老师的规矩,若违背了,自然得不到好的评判,但抛开规矩,将字写得独具神性,便是我自己的风骨。”
“我既不觉得先生的规矩是错,也不觉得自己的风骨一文不值。”
“我更相信,这世上总有一面纸,我来落笔最为适合,我之风骨最为契合。”
云珏气势本就蓄得足足的,话到这里时语锋忽转,再掀一重气势——“正如诸位所见,今次评断有陛下旁观作证,是万万做不得假的。
但若诸位以为将陛下请来,是云珏使了什么手段,又或者耍了什么性子,令陛下放着国事不理来走这一趟,便大错特错。”
“云珏此举,恰是完全迎合陛下重整新学的初衷。”
扬声放话的少女没有一丝一毫迟疑瑟缩,大胆的令人咋舌。
她声线清润,咬字动听,伴着那股气势满盈的语气,竟连可以质疑的痕迹的找不到。
崔祭酒轻咳一声,似要提醒她扯得远了,同一时间,新君缓缓侧首,目光悠悠看向崔祭酒。
霎时间,崔祭酒似乎看到了新君眼中那一抹温和的疑惑——怎得,你有意见?崔祭酒怔住,到了嘴边的提醒又压住。
他若是再看不出新君对云珏的纵容和默许,那便白活许多年。
隐隐的,他还觉得新君是有意借云珏的口来说些话。
但问题来了,云珏来长安不足一月,来后便住入住新府邸,平日又都在国子监上下学。
她是何时与圣人对上眼,甚至闹出今日这一出剧目来?还是说,安排云珏入学,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原因?崔祭酒正满心疑虑,云珏已继续说下去——“从古至今,君王选贤才之法经过诸多变更完善,除了自国子监这等最高学府中直接任用之外,便是科举取士。
科举考试自不必多说,要入国子监,亦要经过三关五将的考验。”
“然而,二者虽都设考,其意义与目的却是截然相反。”
“科举考试,是将十年、甚至数十年寒窗苦读都精简压缩在那卷纸上,若再加上屡禁不止的作弊手段以及迎合主考官与阅卷官喜好和品味的影响,会有多少学子的才华被扭曲歪折,又有多少热血儿郎的抱负被不知人情世故、不懂曲意逢迎的原因拒之门外,怕是几个日夜都数不过来。”
“最终,科举所取之士,更多是被条例规矩塑出,又受派系支配的可怜人,却未必是朝中真正需要,圣人真正想取之人才。”
“这也是为什么,陛下在科举和新学之间选择了后者。”
“国子监为一国最高学府,成为监生,已具备为官资格。”
“诸位都是历经重重考验来到这里,过了这个门槛,便不该再为其他无谓之事束缚。
只有你们在这里尽展自己独一无二的才华,圣人才会知道,你应该落在什么样的位置。”
云珏笑了笑:“所以,这样的地方,若因老师的顾忌和喜好来断定你的高低,又与科举考试中揣摩逢迎考官,束缚所思所想有何不同?”
“老师教我导我,我自心怀感激与敬重。
但这份敬重与感激,并不该拿来左右与限定各人本身。
所以,云珏大胆将诗作展出,希望师兄师姐们能畅所欲言,无论嘉奖之语还是批判之词我都接受,与我而言,不过是在国子监中,做了应该做的事。”
不知是否有圣人坐在一旁为她加持圣光,此时此刻,再没有人露出晨间那番讥诮神色。
他们早已忘了她往日里不学无术满脸痴相的模样,一个个愣愣的看着她,如闻金玉良言。
尤其是以冯筠为首的一群寒门子弟,有人紧握双拳,跃跃欲试,有人眼眶泛红,深受震撼。
人群之外,尹叙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青年身姿挺拔,负手而立,明明是清冷之姿,但若凑近看去,那双隔空凝望的眼里浮着的浅淡笑意分明蓄着温度。
他眼中的少女不曾有一丝瑟缩,哪怕一旁坐着的当今世上最尊贵的人,也丝毫不影响她发挥。
尹叙忍不住发散思维,觉得她这样扬声宣词的样子特别像出征之前为将士鼓劲的将军。
对了,差点忘了,她父亲是大周有名的战将,姑父更是一方大吏,曾在平介之战中领军抗敌立下大功。
她从小到大怕是看过不少类似的场景。
这样想就很通顺了。
难怪气势难挡,唯家学渊源矣。
整片思学廊安安静静,每个人脸上都浮现了或多或少的思索之状,连此前一直对云珏颇有偏见的孙博士,看向云珏的目光都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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