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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重心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的注意力全在谢允礼的顶弄上,两条白嫩的长腿只能无力地攀住他。
崔命不住发出频临高潮的颤音,谢允礼含住她的茱萸,被她夹得眉头微蹙,淫液随着他攻城略地的插入顺延着滴落在地。
炽热的吐息不断喷洒在她耳边,崔命爽得不断呜咽,直到眼前一片白光后,她颤着腿虚虚挂在谢允礼身上。
待她缓过气息想要推开人时,却又被谢允礼按在地上,正对大门。
她娇嗔地回眸望向谢允礼,却被他突然凿上软肉的动作弄得酥麻,要倒下时又被谢允礼从身后稳稳抱着她纤细的腰身。
白嫩的膝盖跪倒在地,摩擦得发红,谢允礼每回挺动腰腹时,都能精准地凿入花心,花穴汁液横流,可茎身却没有完全拔出,导致一肚子的春水被堵在穴内。
涨满的感觉让她更加敏感,她却还有心情去调侃身后默默耕耘的人:“姐夫你看,这里快有我们的孩子了。”
谢允礼不理她的淫语,不断牵动着她隐隐的尿意,崔命喊得嗓子都哑了几分。
直到一次重力插入,崔命彻底瘫软在地,春水冲刷着甬道喷出,浇在他的马眼上。
谢允礼也在她高潮倒下的那瞬射出,乳白的精液射上她的穴口附近,粘稠的精水混杂着她的爱液不断涌出。
谢允礼收拾好自己,看着软软趴倒在地的人,已然被他操晕过去,谢允礼沉默须臾,还是将她抱起放到塌上。
崔命却又睁开眼,挽住他的手:“姐夫就这样走了吗?把我弄成这样,姐夫倒是轻松了。”
他紧紧握拳,忍着怒意拿起帕子替她擦拭着。
雪白肤上星星点点的梅花印,以及膝盖处的擦伤,都在控诉着他刚刚是如何疯狂地和小姨子水乳交融。
甚至那些姿势,是从未与自己夫人尝试的。
无穷的负罪感从头到脚蔓延着,谢允礼移开视线不愿再看,替她掩上一角被褥,唤来院内的女使帮她洗漱后,便慢慢离开了。
他绕着后路走到自己的书房,喊来人替自己打水沐浴,要彻底洗去身上属于崔命的气味。
谢允礼披上衣服走到夫人的房前,推开入内,却见崔懿竟仍未就寝。
崔懿坐在床塌上,听见脚步声时她眸色倏忽一亮,抬眸望去,竟真是谢允礼。
她娇娇地喊了声:“夫君。”
便要从塌上下来,谢允礼快步上前拦下她,让她好好坐在床塌上休息。
摇曳的红烛衬得她添上几分柔和,谢允礼忍不住抚上她的青丝,又见她手旁的绣具,拿起问道:“这是什么?”
“是我想做给孩子的。”
崔懿一脸含羞地低眉,指着其中一块没完成的角落:“这里我想让妹妹替我绣上,也算是给孩子一点祝福。”
“不许。”
一听到崔命,谢允礼下意识打断她,却又恐妻子生疑,只好又道:“若是她女红一般,岂不是毁了夫人你一番精心。”
崔懿一愣,又想起谢允礼向来不爱近女色,对待旁人一直冷淡疏离,她心下偷偷窃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遗憾,惋惜地说:“也是。”
柔夷搭上谢允礼的胸膛,崔懿将头靠过去,扭捏地想着将他留下:“夫君近日公务繁忙,日理万机,许久未踏进妾身这了。”
谢允礼怕她看见背后的抓痕,只好握住她的手:“委屈夫人了,只是我还有事。”
他委婉拒绝了崔懿的主动邀请,让她好生休息,自己则坐到床边陪着她。
看着妻子的睡颜,与崔命有几分相似的容貌,谢允礼不禁想到,若是崔命目睹这一幕,肯定要在一旁讽刺他的确是日理万机,忙着操她。
曼妙如弱柳扶风的身姿下,却有着微不可察的韧劲,谢允礼视她为唯一的劣迹污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的身影。
恍惚中,谢允礼仿佛能看见崔命坐在床角,摸上刚结束不久的沉甸,戏谑地笑睇他:“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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