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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谢主任劝说的话讲到一半,秦璨撑着伞过来了,礼貌地同沈珈叶点头:“谢主任,苏总要我转达一下,沈老师如果累了就先回去吧,别耽误休息。”
沈珈叶在心里松了口气,目光往宾馆的大门扫去,没再见到苏晨阳的身影。
秦璨都这么说了,谢主任也不便挽留,提醒他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准时过来。
沈珈叶面露难色:“我还有课要上,而且彩黎这孩子伤了腿没法自己走路,我得负责她上下学的接送。”
“这种小事你让汪校长安排一下,”
当着秦璨的面,谢主任控制着语气,又委婉道,“再说了苏总是你高中同桌,这几天你就当放假,好好放松心情陪老同学叙叙旧嘛。”
谢主任没打算在这件事上跟沈珈叶商量,单方面决定后,他把手里的伞往沈珈叶怀中一塞,跟着秦璨的伞一起回宾馆去了。
沈珈叶杵在原地,雨点在头顶敲击着伞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他在昏暗的天色中望了一眼三楼那排窗户。
竹制的窗户有几扇撑开了些,没一扇能窥见人影,他不知道苏晨阳住在哪一间,站了片刻后,只得咽下那阵不舒服的情绪离开了。
从寨门到住的地方要走二十多分钟,推开屋门时,沈珈叶身上几乎湿透了。
把伞放在门口的水桶里,他锁上门栓,过去把窗户关上。
白天走得匆忙忘了关窗户,这会儿靠着窗的一部分床褥都被打湿了。
叹了口气,他将湿掉的被褥搭在床尾的木头屏风上,烧了两壶热水拎进卫生间洗澡。
这座老宅只有一室一厅,但由于是村民自建的,面积比较大,卫生间范围也不小。
一侧是个简易蹲坑,另一侧是块有坡度的水泥地,旁边的木桶接了自来水,再倒一部分热水,用木瓢舀着就可以洗了。
沈珈叶用香皂抹了头发,他的发质很好,即便常年用香皂也不会干枯发涩。
洗完后,在用竹筷盘头发时不小心碰到了耳朵,一枚坚硬的小东西抵在了指腹上。
是那枚他戴了十年,早已与身体融为一体,几乎察觉不到存在的塔菲石耳钉。
也正是因为戴了太久,所以他今天没能及时摘掉,被苏晨阳撞了个正着。
将耳钉取下放好,他洗完身体,再烧一壶热水洗衣服。
洗衣盆里的衣裤湿了水,变得又重又硬,不过沈珈叶早已习惯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是否心不在焉的缘故,肥皂几次滑脱了手,最后居然打着转飞到了下水口的位置。
盯着那块被撞得凹了好几处,还沾着各种污渍的肥皂,沈珈叶抬起自己的双手,打量着微微泛白的掌心。
指根处的薄茧因为泡了水皱起皮,他想起了白天被苏晨阳抓住手背的感觉。
苏晨阳的掌心还和当年一样光滑,而他的这双手却早已不再是当年被对方牵着的模样了。
将十根手指都浸入肥皂水里,沈珈叶继续搓洗着衣服,过完两遍水,他拎起淌水的裤子,走到一旁的简易木头架上,将裤子对折搭上去,左手抓住裤脚顺时针旋转。
睡觉前,他坐在床上,听着窗外没怎么小过的雨声给家里打了电话。
他家在上溪寨,距离这有二十多里山路,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来了,那头的人语调温柔,轻声应道:“嗯,南南睡着了,达叔也已经回屋里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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