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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马车驶入朱雀大街后,锣鼓声更密。
嘭嘭声连续不断地传入江瑟瑟耳中,迫使她不得不用食指堵了耳孔。
站班皂隶敲锣打鼓列队而来,就连裴霁舟的马车也不得不靠着街边避让。
裴霁舟挪至江瑟瑟旁边坐下,同她一起朝街中央看去。
韩朝生、陶青时和晏瑾身披红花打马自御街前行过,街道两旁,百姓为一睹及第进士容颜,你推我挤,都想借此机会沾点儿三位的福气,盼着来年自己孩儿也能高中。
三人春光满面,齐齐拱手向街边道贺的人们回礼。
队伍路过恪王府马车旁时,韩朝生和陶青时骄傲地昂着头一扫而过,只晏瑾唤了牵马之人短暂停留,朝着仅从车窗露出来的两个头颅颔首揖礼。
裴霁舟回礼,江瑟瑟亦用唇语隔空向晏瑾道了喜。
“晏瑾和公孙念这对夫妇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放下车帘,江瑟瑟正回身叹道。
裴霁舟却没再回到他刚才的位置,他亦端坐着,双手轻握成拳置于膝头,附和道:“是啊,公孙念出事的那段时日,晏瑾亦是憔悴不已,但他这人与别人不同,他从未在我面前哭闹过,每当京兆府传出消息,他总是第一个赶到,却不近前,只在远处看着。
但我瞧得出他神经紧绷,定是怕听到噩耗。
偶尔一下忍不住上前,也是问了便悄然离去。
唯有那次,我告诉他结案了,他黯然离开的身形犹如行尸走肉,我委实是怕他就此一蹶不振,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晏瑾此人,以后定能成大事。”
江瑟瑟道。
“但愿。”
裴霁舟偏头看着江瑟瑟侧脸。
她似乎对肤白貌美的书生格外感兴趣。
乌夜啼(四)
京城中又连着热闹了三天,三甲进士于曲江共赴闻喜宴,接着礼部又于府中设宴款待,之后衆考生成群聚于各大酒楼自行庆贺。
“好久未曾这般酣畅一叙了,真是快哉,快哉啊!”
醉酒男子高举双臂,踉跄行于曲江池径。
“周兄,你慢些走。”
其友张麒担心他狡猾跌落池中,忙不叠追上去,伸着长臂护于他两侧。
周环也不管脚下生绊,张麒护之不急,只见对方跌跌撞撞着朝前方扑了过去。
周环哀嚎一声,却长趴在地上不起,张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翻转过来,最后实是拖拽不动,便任由周环四仰八叉地睡在地上。
“今夜月色真美。”
周环擡手指着远处酒肆檐下飘忽地灯笼道,“就是太晃了。”
张麒捧腹笑道:“周兄,你到底是醉了,竟连灯笼和月亮都分清了。”
“胡说!”
周环猛地坐起身,耷拉着脑袋,含糊不清地说道,“明明就是月亮,张兄你怎地指月为灯?”
张麒无奈,攀着周环的肩在他旁边坐下。
今夜,既是高中之人的庆功宴,也是他们这些落榜者的打气宴。
张麒心中烦闷,自然也是喝了不少。
“周兄,莫要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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