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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瞭。”
祁忻妍冷著脸,并不想与闻人满有过多的接触,拉著月萍就想从闻人满的身旁走过,但被他一把扯住瞭袖子。
闻人满自认见过的女子算多瞭,但没有一位如祁忻妍这般,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自己,是瞬间来瞭兴致:“你如今早已不是昔日的镇北侯嫡女,现在在本皇子面前摆什麽架子?若是本皇子愿意,现在就能纳你入宫!”
祁忻妍觉得好笑瞭,她现在可是连景怀钰都快看不上眼,更何况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其一,皇子纳妃纳妾室,都需由皇上同意,入宗祠上玉蝶,按照皇上对我的宠爱,我想皇上必然会拒绝这门亲事;其二,景怀钰早已与我互换庚帖,隻是不曾告知于衆人,我现在是景怀钰的人。”
“景怀钰”
闻人满细细咀嚼著这三个字:“我当是谁,不过是景傢的长子,我可是皇子!
我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
???
祁忻妍隻觉得头上飘来一群乌鸦,敢情这景怀钰的身份,不止她不知道,就连闻人满这个皇子都不知道啊,她突然心理就平衡瞭。
正当闻人满还想再说些什麽的时候,景怀钰一个大步流星,隔开瞭祁忻妍和闻人满之间的距离。
闻人满还是第一次见不怕皇子的人,瞬时来瞭兴趣:“你就是景怀钰啊,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
景怀钰无语地翻瞭个白眼:“你不就是本王那皇兄最不受宠的三皇子闻人满。
你不认得本王,可认识本王腰间的这枚玉佩,阿满啊阿满,你应当唤我一声‘皇叔’。”
本王?皇叔?
祁忻妍忍不住地想笑,年纪轻轻的皇叔,有点意思,这还是她第一次听景怀钰用‘本王’这个词自称,好像更有意思瞭。
闻人满显然被这件事情惊到瞭,想说的话愣是卡在嘴边说不出来,景怀钰腰间的玉佩他能不知道吗,他的父皇也有一块玉佩,据说是先皇最宠爱的景妃所流传下来的玉佩,为则为二,合则成一。
闻人满害怕地咽瞭咽口水,良久才说道:“皇叔啊,我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
再说瞭,您也不常在宫中生活,一直在外游玩,阿满认不出你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
景怀钰不动声色地将祁忻妍护在身后,语气裡充满瞭不可置疑的威严:“本王方才听闻,阿满想要纳本王未来的王妃,为妾室?可有此事?”
装模作样,这是祁忻妍在心裡给他的评价。
闻人满并不瞭解眼前这位皇叔,也隻是在父皇那边听到过几句:“皇叔,我刚刚是在开玩笑的。
祁小姐可是您未来的王妃,我可不敢纳入宫。
不过……皇叔,我有一事不明,自古皇室嫁娶,都需皇上下旨,入宗祠上玉蝶。
就是不知此事,父皇知道吗?”
原来以为是个透明人,现在一看倒像是不卑不亢?
颇有意思。
祁忻妍乖巧地躲在景怀钰的身后,她还挺好奇身为安平王的景怀钰会有多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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