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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为我父亲在这里失踪的。”
淮澈不甘道,“当然找到博士才是首要的。”
“是吗?”
楚庭那平淡的眼眸似乎带着灼热温度要看穿淮澈的一切思维,“但很多时候,我很难觉得你们会有父子之情。”
淮澈被灼热的目光烫的退缩了下,磕绊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定义我和博士的关系。”
楚庭笑了下:“那么,是我多虑了。”
淮澈移开视线,没有接话,在很长时间的沉默里,他与楚庭共同站在走廊里,直到走廊的长灯依次熄灭。
气氛过于沉闷,淮澈无比希望此刻艾克尔先生的存在,他偷偷瞄了眼检察官,金色的长发在黑夜里无比的耀眼,像是一个定位的标志,深深的吸引住旁侧的目光。
他还未开口,身后忽然被抵上一个刀柄,按照纹路,似乎又只是刀背,耳畔响起一个男音。
“别动。”
男音压低声音,“手举起来,枪和佩刀丢下。”
走廊的长灯全部已经熄灭,玻璃外透着无尽的夜,淮澈被威胁后,迅速扭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楚庭。
显然,对方也有同样的处境。
只是楚庭似乎经常经历这种场景,他手掌握住佩刀的刀柄,只听‘宕’的一声,佩刀被丢在地上。
走廊的长灯被激起一盏,淮澈趁乱看清了来者。
翟清踢了淮澈一脚:“不是让你别动吗?”
淮澈身形一僵,腰部向后靠了靠:“只是你们的突然来访让我感到有些惊喜。”
一旁的沈赞侧过身:“我们别无它意,只是想知道,你们带盛穆去了哪里。”
在走廊处威胁检察官和副官,属实胆子有些过于强大。
淮澈暗自观察了一会,他看见楚庭露出一抹微笑。
楚庭道:“我说过,你们是客人,对待客人,我不会过于苛刻。”
“既然你们如此关心他的安危,不妨先帮我个忙。”
翟清皱眉:“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话音刚落,楚庭忽然伸手搭在沈赞的肩膀,一脚踢在他腹部处,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沈赞在这重击之下喷出一口血,长长的血渍弥留在嘴角,五脏六腑因为刚刚的震击还未回到本位,楚庭的速度快到令人无法反应,待所有人刚刚回过神,楚庭已经夺过了散弹枪,枪口对准了沈赞,迅速开了枪。
“砰--”
“沈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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