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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彧自负武功高强,心高气傲,若是被个“同龄人”
没几下就挫败了,心里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也在情理之中,可还不至于要到寻短见的地步啊?徐清总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看司马彧的气量还不至于如此狭窄,便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好打消他这轻生的念头。
他见他嘴角、衣襟上都沾染了血迹,便拈起衣袖,替他擦了擦衣襟上的鲜血,随后捧住他的面颊,将他整张脸慢慢抬起来。
司马彧被萧逸点住穴道,一时半儿冲不开,只得任由徐清托起他的头来。
他极力想装得波澜不兴,不愿因为自己被打败而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落寞伤心的神色。
可他一旦对上徐清的目光,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看到他眼中所含的温柔与关切,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幽幽冷香,他就情难自禁,无法不动容。
特别是看到他的手指来到自己的嘴角边,小心而轻柔地替他拭去上面的血渍,他的一颗心全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给吊了起来,他的双唇微微颤抖着,眼中波光闪动,似乎要流出泪来。
“痛吗?”
徐清见他嘴唇苍白地颤抖着,面颊也是惨白无血色,以为他是因为牵动了伤处,方才眼中含泪,便出声问他,接着又说道,“胜败输赢真得有那么重要吗?输了就输了,大不了再好好练功,重新比过,你又何必要走极端呢?”
司马彧却是锁着剑眉,摇头不语,之后终于说了话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问的却是不相干的问题,然而看似是普通的询问,可徐清怎么都觉得有股幽怨的质问在里面,他摇摇头,暗道自己多心,回答道:“我跟我朋友在一起。”
“朋友?”
司马彧凝视着他,一双眼睛仿佛要透进他的心里,沉默稍许,忽然拔高音调,猛然出声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担心你,你又知不知道……”
徐清指尖一颤,“我……”
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因为从对方的话语当中他隐隐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情感,这是他不愿面对的情形。
那边赵大赵二正奋力运功要冲破穴道,甚至都顾不上去调侃司马彧打输了就一副像女人一样寻死觅活的样子。
而此时,当司马彧的话传入他俩的耳朵里时,他们都不由地眉头一皱,赵承义转动着眼珠子,出声道:“老二,我听这话怎么越听越不是味道,怪怪的?”
老二想点头,却发现自己现在没法点头,便应声道:“不错,大哥,这话确实听着怪怪的。”
那边背对着几人的萧逸自也蹙着眉头,将司马彧这话听出了许多弦外之音,焦躁之下,急忙转过身便要去找徐清,可一想起先前答应的话,只得怏怏作罢。
徐清便要岔开话题,却听司马彧继续说道:“徐清,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他一听,心里顿时“咯噔”
一响,呆滞起来,然而却从心底浮上一个声音自语道:“我早该知道的。”
那在场的赵家三兄弟眼中尽露惊诧之色,赵承义惊声道:“喜欢男人?”
赵承光冷声道:“原来青衫无泪是个断袖。”
赵承英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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