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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比上一个好?”
他的手指勾住她白皙脖颈间殷红的细线,她的衣襟被牵扯得微微敞开了些,白皙细腻的一片肌肤展露在他眼前。
他鸦羽般的长睫动了一下,她脖颈间的忍冬花玉牌已经握在他的手里,指间是她的温度。
“都,都很好。”
戚寸心的脸颊有点红。
他早已经洗漱过了,长发也已经束起成髻,戴着个龙纹金冠,只是衣裳还没换,仍是一身雪白宽松的单袍,他靠近时鼻息都是清冽的,戚寸心却一下撇过脸躲开他,红着脸说,“我还没洗漱,你不要亲我。”
他顿了一下,还是将她的脸掰回来,亲了一下她的眼睛,缠绵的吻又依恋一般地落在她的脖颈。
“陛下,该上朝了。”
殿门外传来一名宦官小心翼翼的声音。
内殿纤薄的幔帐里,少年帝王的气息微乱,他将她抱在怀里,语气有些闷闷的,带了几分克制的情欲:“你今日要做些什么?”
“冬霜要离宫,赵栖雁要回他们赵家的故地永淮,一会儿她们就要来见我。”
戚寸心伸手抱着他,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他轻应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等我回来一起用午膳。”
戚寸心看他掀开幔帐出去,只唤一声“张显”
,便有一名年轻的宦官带着数名宫娥宦官端着龙袍与饰物推门而入,躬着身子到内殿里来。
待谢缈从屏风后走出来,已换了身紫棠色的金线龙袍。
南黎帝王的朝服有三色,一为明黄,而为紫棠,三为玄黑,并不像北魏皇帝那般,只有明黄一色。
便连官员对帝王的称呼南北也是不一样的,北魏称帝王为“皇上”
,而南黎则称帝王为“陛下”
。
“缈缈。”
所有的宫人退出去,谢缈才要离开,却听幔帐后传来戚寸心的一声唤。
他转过身去,伸手掀开幔帐,对上她的一双眼睛。
“是不是我喜欢什么,你就给我刻什么?”
她忽然说。
“嗯。”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了一声。
“那我明年的生辰牌不要元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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