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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psilence。”
这节课后来是怎么结束的已经不重要了,总之老教授期盼的silence没有出现,因为台下时不时就会发出一点簌簌响动,不是东北角就是西南方,众人窃窃私语外加眼波阵阵,不约而同往某一个方向投去,搭配小声的议论和短促的笑。
一个闹事分子目标明显容易抓,一群就不好下手了。
老教授于万分艰难中挺过了第一节课,下课铃声一响,夹着书本头也不回的去办公室加血补料了。
定海神针刚一走,薛眠的座椅就开始“当、当、当当、当当当……”
架子鼓似的跟着节奏震了起来。
“你干嘛!”
薛眠扭头瞪过去。
“好凶啊,”
费南渡背靠在椅子上,手里翻着一本书,抬起眼皮往这边看了一眼:“几天不见,这么凶了。”
“你怎么坐这儿来了?”
薛眠僵着眉头盯着他:“我后面原来不是你。”
“你说那个二傻子?”
费南渡眼皮没抬,目光继续落在掌间的课本上,慢条斯理的翻了一页:“他自愿把位置让出来,我就笑纳了。”
说得好听,什么自愿?根本就是屈就你的“淫威”
。
薛眠冷笑了一声,正要说话,旁边的崔绍群却先开了口,语气不怎么和善:“同学,你好像不是外院的吧?这门课只向外院学生开放,你是怎么进来的。”
费南渡托书姿势未改,只把目光从书页里抬起一点,从薛眠他们的角度看过去,眼神凌厉,像一只鹰隼,冷飕飕的起凉风。
费南渡觑着崔绍群,半晌,勾唇一笑:“管得着么。”
“欸你这个人……”
崔绍群被噎了这么一嗓子,二话不说就要拍桌发难。
薛眠见势不妙,赶紧拦住了他:“学长别生气,别跟他计较,你……”
“操,还真当自己是棵西伯利亚葱了?”
崔绍群压着怒气抓过巧克力,又掰了一块扔嘴里:“不就是家里有点底子么,没了他爹妈,你看他还敢这么横?我跟他同一届,这几年就看他耀武扬威了,什么玩意儿!”
“嗯,对,”
薛眠继续安抚:“学长别理他,还有两分钟就上课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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