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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家在华夏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他们这些底蕴深厚的家族,无一不是靠着祖辈积累下来的祖业,才有的今日的风光。
骆臣在同一辈人里,可以说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只是今天在外风风光光的骆臣,显然情绪不高。
准确来说,是从容与那回来之后,颓废了不少。
他是骆阳哥哥,他也想第九条尾巴容与这是第二次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等到骆臣从楼上下来时,屋外天色早已黑了,骆臣整个人脸色惨白,虚弱得似乎连路都走不稳了。
“怎么样了?”
“没事了,”
骆臣站稳了脚跟,“睡一觉就好了,别打扰他。”
登时,三个人松了口气。
骆臣眯眼望着容与,“日记本你还没烧掉?”
知道了骆阳转危为安的消息,容与卸下了担忧的神色,那个一向被人说是冷漠无情的局长在骆臣面前显露了他最为冷漠的一面。
“那是他的东西,我没有权力替他做决定。”
骆臣低声自嘲轻笑了一声,但似乎脸色越来越白了。
房间内,短短时间内可以说是经历了生死的小家伙,现在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小的一团,不过成人手掌大小,捧在手心里软软的,真想把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小东西十八年来向来无忧无虑,要星星从不给月亮,旁人都说骆家的二少爷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让骆家人多管管。
骆臣从不将这些话放在心里,他们骆家的人,怎么活怎么宠,关外人什么事。
是以,骆阳十八年来顺风顺水,心想事成,无忧无虑。
骆阳这一觉似乎睡了许久,一觉睡醒,脑子一片混沌,眼神半响还毫无焦距。
他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房间,熟悉的摆设横陈于眼前,霎时间回神,眸瞳猛然一缩,一爪子拍在自己脸上。
嘶——好痛!
骆阳用爪子揉着肉鼓鼓的脸颊,他不是在做梦!
他真的回家了!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睡了一觉就回家了?毛茸茸的小脑袋四处张望,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转悠,这房间是他的房间。
真的是他的房间!
可是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
哥哥呢?骆阳瞬间来了力气,噌得一声跳下床,他迫不及待地跑到门边,挥着小爪子啪啪啪的开始拍门。
“喵喵喵!”
开门呐,有人吗?细声细气的声音听起来软弱无力,厚重的房门完全将这微弱的声音阻隔在房内。
骆阳不死心地拍了许久,他的爪子又红了。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前几天在这个房间里被管家追赶的恐惧,直到如今也还记忆犹新,骆阳怂怂的躲到了一边,藏到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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