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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种外星人一样,人也并不是生来就拥有无限生命的物种,我们不甘寂寞的意识大概永远不会适应永恒的生命,人死了之后还能再死一次吗?我的灵魂,我的意识,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存在下去吗?“告诉我,”
他说,“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剥夺自己的感官与行动能力吗?”
为什么?为了替世人受苦?不,我觉得不是的,库洛洛。
他之前说了不少话,但我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我的注意力就像真空中的粒子,沸腾而动荡不安,里面汹涌的波动忽左忽右,向着宇宙的四面八方扩散,消弭在冷寂的虚空之中。
但我仍记得一些片段,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他说我所在的医院是凭空出现的,整栋楼里只有我一个病人,而当他将我从那里带走之后,那个地方就像出现时一般突兀地消失了。
“为什么会找上我?”
一时间,我有些分不清提问者和回答者的身份。
忽然间我们身边的场景开始闪烁、变化,我们站在初见时的咖啡馆里,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雨点打在玻璃上,我竟然在那微弱的反光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我似乎已经分不太清了。
但是,区分现实与梦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们的头脑永远无法触及真实的表面,意识像粘稠的液体一样淋在形形色色的物体上,将它包裹起来,却无法真正触碰。
于是我们不知道事物是否真的有本质,将它的表象一层层剥离、揭开之后,去除了颜色、温度、形态、声音、触感,是否还会剩下一颗名为“真实”
的核?一个柏拉图的“本质”
,一个海德格尔的“存在”
,一个康德的“物自体”
?意识世界只能映射“真实”
,无论是眼中所见,耳中所闻,都不过是一份又一份的二手资料,既然人和动物都是如此,那么我们身处的世界真实与否,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博尔赫斯讲过一个故事,有国王命令制图师绘制一幅完美的地图,最终作品精确地覆盖了整片大地,和国家一样大。
鲍德里亚在《仿真与拟像》的开篇里说,我们其实早就已经生活在这张博尔赫斯的地图里了,我们周围的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真实世界的拟像。
尤其是此处,真实与虚幻早已互相交融,难分彼此。
我看着库洛洛,他安静地看着我,周围的人静止在原地,时间流逝的幻觉已经不复存在于此。
流动的茶水凝固在空中,思维的句子形成了一半,话语的音节破碎在空气中,漂浮的微尘、碰撞的餐具,戛然而止的音乐。
我是在做梦,我想。
但是死人会做什么样的梦呢?无论我是否身处梦境,我都知道,我是一个人类,而不是什么“弥赛亚”
或者“上帝”
,或者其他库洛洛断言我是的东西。
我是一个正在做梦的普通人,一个关于改变和死亡的梦。
现实长线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忽然,我周身的世界开始充满耀眼的色彩,物体与物体的边界开始模糊,库洛洛仿佛意识到了不对,伸手来抓住我的手,我还穿着他送给我的连衣裙,但是他的手穿过了我的手,就像毛笔穿过浸满颜料的水,他的手中具现化出了我第十夜听说诗龙要用正确的手才能写出真正优秀的作品来。
至少传说雕龙戏尔得衮斯特在书乡市的地底迷宫里时,影皇(或者该用他自己的话,叫纸夸父)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只有用正确的手写作的时候,奥姆洪流才能真正贯穿诗龙的身体,正确的手也能让泉涌的文思和书写的速度相匹配,不会让跟不上思维速度的手成为创作的阻碍。
对了,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一头雾水,什么是诗龙?什么是书乡市?什么又是影皇?这些都是查莫宁大陆的居民,那个世界和这里不太一样。
啊,这么解释可能也不太清楚,换个说法可能会更好理解一点,如果你想了解查莫宁大陆,就要去看一本叫《梦想之城》的书,或者《巫魔师》也是不错的选择,在你们那里这些书都是一个叫□□·莫尔斯的德国作家写的。
不过我不写书,也不是作者,所以说不好库洛洛的念鱼吃掉的是不是我的“写作手”
。
念鱼吃掉了我的右手,它开始发光,被它啃掉的我的手臂也开始发光,接着,库洛洛也开始发光。
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我脑中能给出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库洛洛的念鱼吃掉了我灵魂的一部分能量,然后这个能量又通过念鱼去到了库洛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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