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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外头,就树上。”
齐晚寐将桌上的桂花丸子一喝而尽,砸吧砸吧嘴角,却微微发现有点太对劲。
后脑勺有点麻。
是酒!
五雷轰顶!
“你个龟孙!”
齐晚寐指着东方怀初的脸骂着,对方却打着折扇,一把将她推进东方浅的怀中。
东方怀初看向东方浅道:“我只能帮你到这了,照你这灵力恢复的速度,暂时恢复一夜该是无碍。”
“你又在胡闹什么?”
东方浅担忧地看向怀中人,话却是对东方怀初说的。
“非也~~浅妹~~”
东方怀初清清嗓子,嗓音提高了八个度,川味小情曲调在齐晚寐耳畔炸开,“一日不见隔三秋,悍郎缠女长相牵,莫问也,莫问也,眼前人儿,是那女娇娥,还是那男儿身!”
迷迷糊糊间,齐晚寐却觉得这淫词艳曲颇为扎耳,胡乱挥了一爪子。
刺啦一声,东方浅的衣襟裂开了一个口子。
“······”
“莫急。”
东方怀初打着破折扇抬脚走人,将门一锁,跟他那死鬼师父东方游一般,只留下一个风流绰约的背影,以及一句话——“好好照顾你嫂子啊!”
然而这一夜,东方浅倒是被好好“照顾”
了。
齐晚寐一夜之间砸了三个花瓶,两个汤碗,那神似东方衡口气的“成何体统!”
四个字被她整整说了五十遍。
还差点把东方浅当成自己的机甲给拆了。
好像这样胡闹着,就能把某人早点盼回来似的。
可惜,未能如愿,齐晚寐人没见着,身子反倒是一横,被人抱了起来。
如火烧的一张脸上全是笑意,齐晚寐摸着眼前人的喉咙,惊诧道:“糟糕,阿浅,你长喉结了,这可怎么嫁得出去?”
东方浅将齐晚寐轻轻放到床榻上,略轻道了一句:“别闹。”
“什么叫别闹。”
齐晚寐反手将床边捏被的人反压了下去,“你这样,怎么能跟小情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就该把怀初的嘴给封上。”
东方浅叹了一口气,该是学坏了。
“你看你,先是受伤,现在干脆就变成个男的了。”
齐晚寐耷拉着脸,委屈道,“你这样,我没法交代。”
“向谁交代?”
齐晚寐迷迷糊糊道:“东方衡,还能有谁?他会觉得我连人都保护不了,肯定要骂人。”
东方浅温声道:“不会,他永远不会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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