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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了解他!
我只是想嫁一个可心的人,有什么错?”
袁瑛说了半天,竟是没有一个支持她,又气又急,“若是盲婚哑嫁,不知对面到底是个什么人就嫁过去了,婚后二人不对付,跟陌生人一般相看两厌,那才是要过一辈子苦日子呢。”
说到此处,袁瑛问黎又蘅:“嫂嫂你来说,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是什么滋味?”
袁彻面色一紧。
没想到袁瑛胡咧咧起来,什么都敢攀扯,这下可算是让她占到理了。
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是什么滋味,黎又蘅的确有资格回答。
回想成婚以后二人相处的种种,答案或许不言而喻。
袁彻仓促地扫了黎又蘅一眼,并不期待她能说出什么好话。
却听到黎又蘅反问了一句:“谁说我不喜欢你哥哥了?”
他怔愣地看向黎又蘅,见她笑意盈盈。
一码归一码,这正说着袁瑛呢,做什么扯到她的身上?她可不想被拉出来当反面例子。
这婚事是她自己挑的,便是打碎牙齿也要和血吞,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说自己选错了,再加上近日她对袁彻的确有所改观,表达一下对袁彻的好感也不算太违心。
“我同郎君虽然婚前并不相识,可是婚后也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感情的。”
黎又蘅歪头看着袁彻,“对吧?”
袁彻迟钝地点头,眼前的黎又蘅笑起来,让他死灰般的心倏地冒出一个火星,瞬间燎原。
袁瑛道:“嫂嫂你口是心非!”
徐应真正为儿子儿媳感到欣慰,抿着唇笑,听见袁瑛还不依不饶起来,狠瞪她一眼。
黎又蘅衷心劝道:“瑛瑶,男婚女嫁,还是要家境相当才好,若是差距太大,两个人合不来的。”
她掏出那枚帕子,“若是那个唐公子真的珍爱你,就应该为你的名声着想,正大光明地来家里提亲,而不是几次三番地引你同他私会,方才我向他索要这帕子的时候,他也不会推三阻四了。”
徐应真脸色一变,语气重了几分:“这是你给他的?你这傻丫头,这样的东西也是能随便给的?”
袁瑛慌忙将帕子拿过来,怨怼道:“嫂嫂真是多事。”
徐应真说:“你嫂嫂还不是为你好,倘若那姓唐的真是个不安好心的,手里攥着这帕子,日后你就是不想嫁也得嫁了。”
袁彻也是气得不行,“你愈发不得了,一个没看住便要私定终身了,女儿家贴身的物件你也敢贸贸然送给他,你不要名声了?”
袁瑛挨了半天骂,不服气地嗫嚅:“哥哥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还私藏了人家姑娘的手帕吗?我在你书房都看见了。”
一直没插话的黎又蘅听见这句,倒是愣了一下。
谁的手帕?白若晗的吗?
她瞧了袁彻一眼,正对上他闪烁的目光,心里凉笑一声。
话题又扯回袁瑛身上,徐应真板着脸说:“够了,我看这个人分明就是想攀高枝,对你根本没什么真心可言,不必再说了。”
袁瑛被训斥了好半晌,心爱的人也被贬低了一通,结果还是不成,委屈不满一下子都涌上来,她嘴巴一撅,掉下眼泪,负气地说:“就算他只是看中我的身家背景,一心想要攀附,喜欢我都是装的,那他娶了我,他装也要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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