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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屿哇哇哭着,泪水糊了一脸:“凌泽,谁让你伺候,我就杀了谁。
你只能伺候我一个人。”
“你不是也只喜欢我一个人吗?你怎么可以去给人剁鸡肉呢?你做的饭只有我能吃。”
阮青屿没完没了地重复着,声音清亮,上气不接下气:“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不能这样。
说走就走,原来,是去给人剁,剁鸡肉。”
凌泽与阮青屿面对面跪着,而阮教授扶着阮院长站在两步外的九里香树下,三个人看着号啕大哭的阮家国宝,手足无措。
不远处,凌沛跟烤焦的虾一样蜷在花园草坪上,哼哼唧唧地,已经是无人在意。
阮青屿还在哭,豆大的眼泪落花园石板路上,立刻蒸发得无影无踪。
“凌泽,他们不能欺负你,他们怎么敢啊。
我从小就那么喜欢你。”
阮青屿也不看人,就对着太阳,闭着眼睛掉珍珠。
凌泽手抓着自己的衬衫袖子,抹着阮青屿湿漉漉的脸蛋,看看阮青屿,又看看阮教授和阮院长,想不出要怎么开口解释。
他过去准备的一百种向吴老师赎罪的方式,没有一种是阮青屿先开口告白的,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中气十足哭着告白。
“小泽,你和阮螃蟹说,我也只喜欢你一个。
看能不能让他打住?”
阮院长突然来了句:“再嚎下去,全教授区都知道他非你不娶了。”
“快试试。”
阮教授表示同意:“先把人安静下来。”
凌泽看着站在九里香树下,阮家两位老人真挚的表情,跪在地上的膝盖更是疼得心慌,眼前的阮青屿已经不存在,自己跪的是两位长辈,就差磕头谢罪了。
他一咬牙,垂下眼,俯身在阮青屿眼上亲了下:“宝贝,不哭了,我也只喜欢你一个。”
狗粮
阮青屿从跪坐在花园里掉眼泪,转成搂着凌泽脖子哭,头埋在凌泽颈窝里,声音总算是小了点。
凌泽咬着阮青屿耳朵又说了几句,只见阮青屿头越埋越低,慢慢安静下来。
“你的办法效果不错。”
阮教授看着自己儿子耳背通红,悄悄对阮院长说:“就是不知道凌泽后面又说什么,你看小屿耳根一直红到脖子。”
兄弟俩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是来真的啊。”
阮院长感叹了句:“怪不得读书时候阮螃蟹在学校拉都拉不走,凌泽一走,他就长住设计院。”
“什么真不真,要尊重生物的多样性。”
阮教授作为海洋生物学科大拿,对于眼前的一幕表示淡定。
阮院长揉着自己的腰:“就是眼光差了点,怎么就看上凌泽了?有什么好的。”
他对于大学时凌泽带着阮青屿混日子,造成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这件事,耿耿于怀。
“你这是在嫌弃小泽?小心阮螃蟹下一个揍的就是你。”
阮教授提醒道。
话刚落音,阮青屿又开始在凌泽怀里蠢蠢欲动,吵着要去揍凌沛,要报仇。
“你安静点,再打人都要被打傻的,别在那种人身上浪费力气;过阵子祖宅事情处理好,你的设计费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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