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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
魏彬柏凑过去,差点笑出声,不愧是宫橙,蛇蝎美人提现的淋漓尽致,“我当然可以弄到手,你打算怎么用?”
“你去搞来,剩下的之后再商量。”
沈童跟长在小叔叔身上的寄生虫一样,想必是一刻不离的,她要找机会,并且需要准备几个替死鬼。
大雨连绵不断的的下了一周,气温骤降,停雨后,静悄悄的夜晚开始下雪。
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宛如天空中翩翩起舞的精灵,它们轻轻地覆盖在屋顶、树梢,以及每一寸裸露的土地上。
针灸的事提上日程,在雪后第四天,一位长胡子爷爷背着药箱来到宫宅。
“胡老,情况如何?”
胡老稀疏的眉毛低垂,皱如树皮的手颤颤巍巍的检查着。
不多时,他松开沈童的脚腕,声音苍老,“针灸是个长期的过程,以我的能力,大约需要半年的时间,让雨天的痛感降低百分之九十。”
半年!
!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沈童整个人警觉起来。
“隔多久针灸一次?”
“前两个月两天一次,后两个月一周一次,末两个月两周一次。”
手托着下巴,沈童眼神中充满对这个世界的生无可恋。
两天扎一次,前两个月至少有三十次。
恐怕前两天针孔留下的淤青未消,又要扎进去。
“宫先生,我的时光宝贵,针灸治疗费心费神,虽然我获得钱财,但希望您与这位先生考虑清楚,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宫宴墨目光落在仿佛炸了毛的猫身上,想必是看出沈童的抗拒。
送走胡老,沈童松了口气,但面对要求他坚持针灸的宫宴墨,心里没底。
“我没说…没说不同意,”
沈童支支吾吾的,“惊讶一下……”
允许惊讶的对吧?
宫宴墨蹲下,拿过白色长袜帮沈童穿上,“我去问问其它有能力的中医,你自己选,必须选一个,好吗?”
当人以为自己要受指责,心情是忐忑不安的,然而宫宴墨给的不是指责,他明白沈童的害怕,没有站在其他的角度说沈童的怯懦。
眼眶瞬间酸涩,沈童掐了一下自己手心,稍稍仰起头,凝聚成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哥真讨厌……”
春节
“相处多久就开始讨厌我了?”
宫宴墨起身,抬手拭去眼尾的痕迹,揉了揉沈童的腮帮子,“小哭包,张妈过来看见,要说我又欺负你了。”
“反正你没少欺负……”
宫宴墨浅笑,“原来这么委屈,瞧瞧,金豆子还在掉,你要是条童话里的小人鱼,发家致富只需要短短几天。”
“没有掉!”
沈童自己抹了把眼泪,“我要是条人鱼,你见我的第一面说不定只想着吃了我,生煎红烧,吃的干干净净。”
“你怎么知道?”
宫宴墨佯装讶异,“不过猜错了,我不喜欢生煎红烧,我喜欢生吃。”
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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