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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彦好脾气地安抚,他们约定好等下一次悠真休假的时候,再一起去吉原。
悠真有些沉沦于这段关系中,却也忘不掉自己鬼杀队柱的责任。
在又一次周末去月彦家的途中,悠真顺道先去看望了他推荐的灶门炭治郎。
从回信中悠真得知灶门兄妹被鳞泷收下,当他到狭雾山的时候,还遇到了回家修整的锖兔。
他正毫不手软地训练灶门炭治郎。
见灶门炭治郎从躲闪不及到接住了锖兔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悠真忍不住出声称赞。
“越来越有样了。”
“白泽先生!”
炭治郎刚放下刀,就看到了悠真的出现,他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悠真打招呼,“好久不见,看到你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悠真,”
锖兔随手擦去汗水,也露出了微笑,“好久不见。”
“嗯,是有一段时间了。”
悠真走向锖兔。
自从锖兔成为柱后,除了例行的柱合会议外,悠真就很少能碰到他了,他的拼命程度与不死川实弥不相上下。
灶门炭治郎:“欸?锖兔和白泽先生认识?”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师父啊。”
悠真轻笑,弯腰揉了一把炭治郎的脑袋。
“你这小鬼,为什么直呼我的名字?”
锖兔则在悠真松手后,狠狠地按住了炭治郎的脑袋。
炭治郎也疑惑了,像是才发现这一点,很诚实地说道:“不知道。”
“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比你们要年长,”
悠真挑起了眉毛,看着习惯性戴着狐狸面具的锖兔,“而且锖兔确实不像为人师长呢。”
“啊,真是的,”
感觉许久不见后的悠真气质变得他心慌,锖兔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总是会忘记你的年龄。”
“我没有说白泽先生年龄大的意思,”
炭治郎担心误解,揉了揉鼻子,“只是,白泽先生虽然对所有人都很温柔,身上的气息却很淡薄,总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能抽身,离开这个世界。”
锖兔的手一怔。
悠真也被炭治郎的话语所惊到,这小孩太敏锐了。
“不过感觉现在的白泽先生有安定下来的想法啦,”
炭治郎开朗地露出大大的笑容,“是发生了什么愉快的事情吗?”
“算是吧。”
面对懵懂无知的少年,悠真不好意思说得更为具体。
“对了,炭治郎,”
悠真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对火炎的掌控怎么样?”
“嗯,”
炭治郎说起这个就情不自禁地握拳,他终于完成了悠真交代给他的事情,离祢豆子变回人又进了一步,“我已经按照白泽先生说的,把玻璃瓶灌得超级满,拜托了锖兔寄给了蝶屋。”
说起这个,锖兔也显得无奈:“这孩子太拼命了,在激发了火炎之后,就没有休息过。”
虽然早已知晓,悠真还是忍不住再次确定,又惊又喜地问道:“真的是大空之炎?”
“是的。”
锖兔认真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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