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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几乎本能将人捞过去,大掌顺势托住他的腰试图让他舒服点。
怀年只需略微抬头,额角就能蹭到覃舒妄的下巴。
男人清晨的下巴带了些许胡渣的微刺,怀年倒是不觉得扎人,反倒像是有些贪婪地蹭了蹭。
“嗯。”
覃舒妄痒得下意识蹙了眉,他的眼皮微掀,双眸混沌,明显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搂着怀年的手臂却是下意识紧了些,唇角扬了抹笑,话里掺杂的全是宠溺,“别闹,年年。”
他空出另一手给怀年掖了掖被角,随即又闭上眼睛。
怀年却被这声莫名其妙的“年年”
叫得怔忡了半晌。
覃舒妄不是没叫过他“年年”
,但他很少这样叫,仅有的几次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在他们情不自禁的时候,在怀年要求的时候,在怀年偶尔迷糊至极时,也曾隐约听到过。
现在回想起他们初遇那晚,在酒店玄关,他被抵在墙壁上,覃舒妄的动作粗鲁不客气,他连话里都夹枪带棒——这才到哪儿就这么敏感,是不是太久没做了……年年?
怀年的薄唇抿紧了些,此刻想来,还真像是对着他那个前男友在宣泄。
那么巧他的名字也有个“年”
字,而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谁也没想到能把“一夜情”
的关系发展成为长期,反正是一次性的,可以享受,自然也可以宣泄。
就连刚才覃舒妄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
反正有点奇怪,就好像是覃舒妄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似的。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时,怀年的心口宛若被胖子那只猫爪子不客气地挠了一下,疼得怀年拧了眉心。
他盯住覃舒妄看了两秒,然后抬起下巴狠狠往覃舒妄的唇上咬了一口。
覃舒妄瞬间惊醒,他吃痛皱眉:“怎么了,怀年?”
“哦,刚才你叫的是年年?”
怀年没好气从他怀里钻出来。
覃舒妄微噎,但他很快明白怀年的意思,垂目认真说:“我叫的是你。”
覃舒妄的瞳眸专注而深邃,怀年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他不是撒谎,看来他潜意识里是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怀年本来对覃舒妄有前男友这件事是很豁达的,他是真的不在意,要命的是,他前男友小名居然叫“年年”
,这种感觉的不舒服在于,覃舒妄没有错,谁都可以有过去,就连他也不例外,但他却无力改变这个现状,更不可能叫他前男友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改名。
这件事继续深究下去也只能是无解。
“嗯。”
怀年眉眼吊着笑意,抱住覃舒妄的脖子深吻了过去。
既然无解,那这道题就不做了,少做一题不影响及格,怀年在他的学生时代就很会合理安排考试时间。
覃舒妄本来情绪有些紧绷,他怕怀年纠结他“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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