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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师却兀自絮叨起来:“也不是我一定要打他,小孩子,不打不成器,现在在我身边,犯了错也只是打一顿屁股,等以后我不在了,犯了错就得自己善后咯!
以前严先生就是这麽教我们的,所以我们都愿意挨严先生的打,谁家孩子不挨打吗?疼几天记住教训就好了,以前巍思惹严先生生气了,严先生说不要他了,他还求着严先生打呢!
现在想挨打也不能了……”
是啊,现在想挨打,也不能了。
耿少英心中万分酸涩,道:“您现在很心疼小孩子了,还抱着他打,以前都是让他跪在椅子上打的。”
易老师笑笑:“抱着打好,抱着打他就不怕了,他一疼就能抱着老师。”
耿少英眨眨眼,却是湿了眼眶。
他缓缓起身,走到易老师跟前,在易老师错愕的注视下慢慢跪下,伸出双手穿过老师肋下,轻轻拥住他瘦削的身体,道:“就像是这样,对吗?”
易老师一瞬间像是明白了什麽,许多久远的回忆如漫天飞雪,在他的心里飘舞。
他仿佛看见耿少英就站在梅花树下,轻轻念着姜夔的词,又仿佛看见耿少英坐在严先生旁边,专心听见,低头做笔记。
一回头,那个十九岁的少年就站在自己面前,弯腰道:“老师好。”
他拍拍眼前人的背,道:“对,就像是这样。”
程松直是在易老师家吃了晚饭才下去的,那会臀上的伤已沉澱,可以慢慢走路,只要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是不会疼到难以忍受的。
程松直洗完澡,回到次卧时,见爸爸正躺床上看书:“爸爸。”
程映泽可不知道小孩在上头受了什麽委屈,晚饭时还念叨他不回来,被刘巍思骂了几句,现在见着他,阴阳怪气道:“你还认得回来的路呢!
我以为你走丢了。”
程松直不委屈,反倒觉得爸爸这样挺好,至少不会发现自己挨过打。
他笑笑,慢慢上床侧躺着,别开脸:“死阿葵写作业慢死了,害我一直下不来。”
程映泽一听这话,可乐了,把书往床头一丢,攀着小孩手臂得瑟:“是吧,我就说我比少英会生,我儿子最乖了,给爸爸亲亲。”
“爸爸,”
程松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已经十九岁了,不是九岁。”
“十九岁也可以亲嘛,不亲算了。”
程映泽比儿子还像小孩,闹脾气似的,翻过去睡了。
程松直瞒过一次,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一卸下防备,疲惫感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无声地淹没了他。
次日程松直还是不跟爸爸亲,倒是黏着师爷,侧躺在沙发上,枕着师爷的大腿,十分舒服的样子。
刘巍思心疼非常,大手轻轻抚着孩子脑袋,叹道:“师爷都不知道你在那里挨这麽重的打,以后咱不上去了,他们师生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程松直挪挪脑袋,躺得更舒适些,笑道:“还好啦,今天已经不怎麽痛了,可能下午就好了。”
小孩实在太懂事了,刘巍思越心疼他,就越生气耿少英这样做。
尽管他可以理解耿少英诸多的心理阴影和恐惧,但实在不能茍同他利用松儿补偿过去的做法。
“你自己不疼,师爷心疼啊!
你来这麽久,师爷舍得这样打你吗?”
“哎呀,那易老师他糊涂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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