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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直突然觉得所有的问题都不成问题了,只要爸爸在身边陪着他,再多的误会委屈,他都能承受。
程松直忙走过去,把背包放在一旁,不由自主地笑开了,正要说话,却听爸爸冷冷道:“你跪下。”
笑容僵在脸上,明亮的双眼顿时暗了下去,程松直想,爸爸听说了什麽?是生气自己去易老师那里了吗?还是知道了师伯的事?
本想先问清楚的,可一看爸爸疲惫不堪的样子,猜想他定然是连夜坐飞机过来的,不然不可能这麽早就到师爷家。
程松直心疼爸爸,不愿意顶嘴,乖乖跪下了,脊背挺直,端端正正。
程映泽却以为小孩是犯错心虚,板着面孔问:“你对你师伯做了什麽?”
果然是师伯的事。
程松直抿抿唇,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我……”
不知道该说什麽,程松直心知肚明,对师伯的遭遇最敏感的还不是师伯本人,而是他爸爸。
暂且不论他到底是不是错了,光是师伯到易老师那里走了一趟,都能让他爸爸发疯。
在这样的偏执之下,程松直任何的解释都会被认为是狡辩。
于是他干脆先认错了:“对不起,爸爸,我没有处理好,是我的错。”
“你是不是看你师伯好欺负,就遛着他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插手长辈的事?易老师那里你自己去看看就罢了,还带上你师伯!
你师伯多少年不回来了,你怎麽做得出这种事?”
程松直的心堵了一下,像一个用来装腌菜的罐子,为了多装一些,把腌菜拼命往里塞,压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在易老师那里当假的耿少英,可板子都是实打实地上身的;在师伯那里又跪又求,被骂了一顿赶出门什麽也没得到;现在面对爸爸的误会,他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答应让耿尧安来北京玩的是他,劝师伯去易老师家的也是他,最后刺激易老师生病的还是他。
所以爸爸说的也没错,他怎麽做得出这种事?
程松直的肩膀微微向下一塌,挺直的脊背也弓了些,像洩了一半气的气球,还看得出形状,却没有什麽能支撑住他的了。
“对不起。”
只剩一句机械的道歉。
程映泽站起来,拿出他从家里带来的戒尺:“裤子脱了,趴沙发上。”
尺尾的流苏轻轻晃着,扫着程松直的心。
那是他的戒尺,他初一的时候师爷送给他的,后来爸爸就一直用这柄戒尺教训他。
上大学这一年,程松直短暂逃离了这柄戒尺,没想到为了教训他,爸爸竟然带来了。
六年了,连流苏都不似当年顺滑,而他还是那个要褪裤受罚的孩子。
这麽多年被打惯了,家中又无旁人,程松直连扭捏也没有,垂头将内外两层裤子褪到膝弯,也不起身,只膝行几步,到了沙发前,上身往沙发上一趴,屁股自然而然撅了起来。
上次被易老师用板子打,伤得重,到现在臀上还留着几处灰扑扑的。
程映泽正气头上,见了孩子的伤也不心疼,还以为是孩子犯了错,被师爷教训了,这麽一想,更气愤了几分,“啪”
一声甩下戒尺,结结实实地责在小孩的臀尖上,疼得小孩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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