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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怔怔地看着易星阑,直到被那双黑眼睛看得浑身发冷,才抖着手脱自己的衣服。
我又开始小声地哭泣,但易星阑不心疼我,也没有理会我。
直到我把自己脱得精光,他欣赏了一会儿我在月光下白得发亮的裸体,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我的眉心,顺着鼻梁一路往下滑,滑至下巴又顺着我的脖颈、胸口、肚脐向下滑到阴茎。
他绕过我的阴茎和卵蛋摸上我的后穴。
我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在那个位置停了一下,直直地捅了进去。
但我却感觉不到痛,我呆呆地感受着他的动作。
易星阑用手指抽插了几下,非常顺畅,不一会儿,我甚至听到了下身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易星阑把手指伸出来,塞进我的嘴里,让我尝自己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
他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速说:“你看,元白,你被程正青操熟了。”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为什么会流水。
易星阑把手指从我嘴里拿出来,把手指上沾着的口水擦到我的乳头上,他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元白,你怎么能让一只鬼操你呢?你会变成一个只会张开腿流水的婊子的。”
我知道易星阑生气了,我爬起来抓住他的手,又惊又恐,“不!
不!
易星阑,我是被迫的,我不愿意的,你救救我!”
“是吗?”
他轻声问我,不等我回答,又对我说:“转过去,趴好。”
“什么?”
“听不懂吗?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惶惶惑惑转过身,趴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用胳膊撑住自己,身子却无法克制地发抖。
易星阑在背后用手摸了摸我的背,才握住我的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我感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屁股。
是易星阑的阴茎。
他直直地捅进来,毫不留情。
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发出“呜”
的一声叫,紧接着又因为他的抽插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
易星阑低下头,冰冰凉凉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他用冰冷湿滑的舌头开始舔我的脖颈,不时用牙齿咬住一块软肉放在嘴里磨。
尽管这次不疼了,但我永远也习惯不了冰冷的像金属一样的阴茎。
我呜呜咽咽地低声哭,易星阑停了动作,他摸了摸我前端已经硬起来的阴茎,问我:“哭什么?”
我一边打嗝一边哭,希望易星阑还保有一点作为人的柔情,“我怕……易星阑,我害怕。”
可惜易星阑只是不轻不重地“哦”
了一声,就开始接着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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