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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辞看过他的伤势,只能静养,这种伤大夫是看不出来的,刚想退出去,就听沈客卿在被窝里闷闷地道:“我想睡觉。”
宁辞:“那你睡吧。”
沈客卿:“我睡不着。”
宁辞:“那就闭目养神。”
沈客卿:“可我想睡觉。”
宁辞点上了清眠香,用手轻轻扇了扇,一缕淡淡的烟袅袅飘散在空中,檀香清净典雅,安抚人心。
沈客卿:“我还睡不着。”
宁辞想了想:“你要听戏吗,我去给你叫来,要不听书吧,听书睡得快。”
沈客卿闭着眼一本正经:“我觉得这床有问题,它有一端不平整,往上翘。”
宁辞蹲下去仔细观察了一下:“那里不平了?”
沈客卿拍了拍宁辞常睡的地方:“这里。”
宁辞站起身来,负手而立,笑了一下,很认真说道:“那你觉得要不要换一张床呢?”
沈客卿皱着眉:“我现在一动就浑身疼,换床太麻烦了,你压一下它就不翘了。”
宁辞斜歪着躺上去,笑着问道:“这下不翘了吧?”
沈客卿:“嗯,这下好多了。”
宁辞跟着沈客卿躺了一会,两人都没再说话,再转头时沈客卿竟然已经睡着了,现在他不笑了,眉目间疲态尽显,宁辞突然觉得沈客卿没那么云淡风轻,似乎一开始就隐瞒了什么,但只看着这张脸,他不得而知。
轻身起来,轻轻走出室内,轻轻关上门,门外撞见一个穿肚兜的小妖,正要进门,宁辞挡住它,小声道:“你现在不能进去。”
宁辞现在知道它们都是毛毛虫了,手痒地想捏一下。
小妖:“我有正事要禀报。”
说完,准备无视宁辞直接敲门,宁辞眼疾手快,一把将它拎起来,飞速转移了一个地方,将它放下,说道:“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我也可以解决的。”
小妖拽了拽自己的肚兜,半眯着眼:“你行吗?”
宁辞:“我行。”
宁辞被小妖引着来到一个大厅,八仙桌上摆着一个花瓶,座上有一个老妇人,佝偻着身子,脸上的皱纹像腌了半年的咸瓜,怀里抱着一个安睡的娃娃。
宁辞安抚了一会那老妇人,絮絮叨叨中,宁辞将情况听了个大概。
商丘之地有个极富盛名的仙人,名叫安子弃,是个得道高人,创立门派,弟子三千,受尽世人尊崇,民间话本写的全是他的英勇事迹,有些帝王甚至为他修庙修殿,让他还没死就受香火供奉。
这样光鲜的一个人和这满身补丁的老妇人有什么关系呢?这老妇人的干女儿是只花妖,取名凤娘,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化出人形,是个千百年难得一见的标志风韵人物,与一凡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这凡人爱了两年,抛妻弃子,不告而别,凤娘寻了两年,在商丘的庙里找到了心上人,她望着那尊神像,不成想,昔日清贫穷苦的丈夫竟是享誉盛名的安子弃安仙人,她安顿好亲眷,去门派寻夫,谁知一去不返,没办法,老妇人抱着一岁多点的小娃娃左等右等,去安子弃的山门寻了三次,每次都被赶下山,这下老妇人丢了女儿,小娃娃丢了娘,一老一小走投无路了,想起来悬泉置有个为妖办事的地方,不远千里的赶来了。
宁辞也听说过安子弃,小师妹来的那天茶馆里唱的就是安子弃斩妖除魔的戏文,若说他抛家弃子,宁辞持怀疑态度,这妇人的一家之辞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宁辞还算平静的,若让世人听了他们一直信仰的神被如此污蔑,这老妇人恐怕活不到现在。
老妇人佝偻着身子,身上像背了一千斤重的东西,带着哭腔开口:“我那女儿到了道士堆里就没再出来,她不会还没见到我女婿就遇害了吧……”
宁辞:“这位大娘,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先别乱想,你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我现在就去商丘,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屈。”
他想,沈客卿在妖界受尽骂名,各路的妖一出事还是想到来找沈客卿,世间就是有如此相悖的事情。
老妇人一哭,她怀里的孩子受惊,也像感受到了大人的情绪,哭得悲烈。
事不宜迟,应即刻动身,走之前最担心沈客卿,他走了,沈客卿就有遇难的可能,而且这妇人出现的奇怪,怎么沈客卿一病她就来了呢?万一这是一个圈套专门调虎离山呢?眼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宁辞心思急转,豁然开朗。
他走到庭院里,拉开引线,一个烟花信号毫无声响的窜上天空。
这烟花信号是横清山专利,走之前杜横源叮嘱他,若是沈客卿不受控制,被剑灵噬身,应在这种情况紧急,急需支援的情况下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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