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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在右侧甲板附近,想必是无事的。”
明妈妈安抚道:“方才已向岸上发了求救信号,想必过不了片刻就有船回来,您先上船,我们定然不会让郎君和夫人有闪失的。”
水波将零散的东西冲撞得遍布各地,江晚月捞寻到一个木盆,将断了的船木果断塞到秋璃手中,低声对秋璃道:“你坐进去,去了岸上,切记要快些找船过来接应,再过一盏茶的时辰,恐怕船就要彻底沉了。”
“这里四五十口人命,就靠你了。”
秋璃面色泛白,颤抖着道:“夫人……夫人我们一起走……”
说话间,已有惨叫此起彼伏的响起,皆是渐渐被水淹没的谢家侍女,河水深不见底,她们双手在河面上拍打几下,转瞬便被看似平静的河水吞噬。
江晚月镇静道:“这盆只能容一人,你莫要怕,很多女子采菱皆是坐于此木盆中,它不会沉。”
秋璃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江晚月按捺住心头惊慌,天子脚下京城盛事,施救及时,想来定能脱险,她安慰秋璃道:“无妨,我水性比你好,在船上还能救人。”
谢璧和江晚月分别后,无心看烟火,他在房中闭眸养神,察觉情况有异,门却已被水压堵得纹丝不动,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谢璧用了全身力气,才从窗户中翻出来。
谢璧匆匆扫了眼画舫惨况,声音在夜色里发颤:“老夫人和夫人呢?”
谢家管家忙道:“老夫人她们已经被船接走了,郎君放心,有好几个人跟着侍奉着呢。”
听到二人都被接走,谢璧松了口气,心里安稳几分:“把木板扔到水里,救人。”
江晚月也看到了谢璧,正要举步向前,倏然一阵湍急波涛轰然涌来,连同她所站的船板,一同被袭卷到深阔的河水中。
河水远比预想的要深,要冷。
江晚月在水波中慌乱挣扎了几下,恐惧瞬间摄住心神,脑海里再次闪过九悬湾落入冰窟的画面。
她从前不怕水的,可经了九悬湾那次险情,她早已和从前不同。
江晚月惊惧交加,求救的目光看向谢璧的身影,谢璧背对她,似是在河中寻找什么。
他的背影挺拔清冷,在漫天烟火中显得有几分陌生和遥远。
随着小腿一阵痉挛,水也不断往口鼻灌,江晚月奋力挣扎出水面,仰头叫了声夫君,声音却被烟火绽放声尽数淹没。
被她唤作夫君的男子,未曾转头看她一眼,身影渐渐远去。
河水浸在眼眸里,很涩很疼。
江晚月用尽全力在水中挣扎,却隐约看到谢璧再次上了船,他衣衫湿透,胸前抱着一个穿轻纱衣裙的女子,谢璧解开斗篷覆在那女子身上,腾空的绚烂烟火映出他眉眼的焦灼。
江晚月隔着水波,依稀认出那人便是秦婉。
薄薄纸笺浸透了河水,紧紧贴在胸口。
江晚月想起,是谢璧曾为她写的福字。
她将福字放在胸口衣袋中,一直带到如今。
明明是最热闹喜庆的大红宣纸,此刻浸透河水贴在胸腔,一片冰冷的窒息。
江晚月渐渐透不过气。
夜色如墨,岸边人的欢笑声遥遥传来。
烟火伴了月光映在深湛湖水上。
今夜的月色,和他们相遇那晚如出一辙,却又如此迥异。
江晚月渐渐虚脱,终于不再挣扎,缓缓阖上双眸,任凭自己随着水波缓缓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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