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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了好一会儿,梅瑰不舍地收回手,放在鼻尖嗅闻,“头发好软好舒服,还香香的,都可以做洗发水广告了。”
“确实有厂商找上门,可我不想混娱乐圈。”
傅星樊戴上帽子。
“如果哥哥出道,肯定比那些顶流还火,但那样我就遇不到哥哥了,哥哥也不再属于我一个人。”
梅瑰双手合十罩住嘴巴和鼻子,不断回味上面的味道。
傅星樊取下墨镜正准备架上鼻梁,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享受完摸头杀,摸的一方恋恋不舍,大加赞赏,心生感慨,他又何尝不是呢。
曾几何时,他特别讨厌别人摸他脑袋。
因为有些人不知轻重,控制不好力度不算,还总喜欢把他头发弄得乱糟糟。
除了妈妈,只有在师父身上,他方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来自长辈的关爱。
他老人家总在他犯错时上演摸头杀。
不轻不重的在头顶拍几下,掌心的温度通过肌肤与发丝的碰撞一层一层传递到他心间。
极尽温柔,却能带给人安全感、勇气甚至是力量。
梅瑰的摸法和师父如出一辙,克制而谨慎,安静而忍耐,平和而温暖。
哪怕不用说话。
哪怕不用看她的表情和眼神。
也能感觉到她的珍视和疼惜。
“从今往后,哥哥就是属于你一个人的,这颗脑袋,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摸,不用打招呼。”
傅星樊用中指推了推金属镜框。
“那我得再长高些。”
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梅瑰必须踮脚才能够到到,那样实在不方便,也不雅观。
“女孩子一米六不算矮,而且还可以穿高跟鞋。”
傅星樊重新挂挡,启动车子。
梅瑰惭愧地挠挠头:“你买的那些鞋,各种高度我都试过,最多只能接受两三厘米的,所以我希望自己能长到一米七二。”
车子驶入机动车道,傅星樊若意味深长地叹道:“那和老妈一样高了。”
“一样高!
?”
反复品味这三个字,梅瑰觉得傅星樊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对劲,于是惶恐地问道,“难道哥哥喜欢个子娇小的女孩子?”
“不是,只是老妈经常抱怨。”
“个子高、大长腿、衣架子,又a又有气场,还有什么不满吗?”
“有啊,比如念书时总被男同学叫巨人,住校时同寝室的人要挂或拿高处的东西总喊她,偶尔想走可爱路线却被嘲笑不适合,脚大不好买鞋,撒娇觉得违和之类的……”
“原来长得高也有这么多烦恼啊。”
“老妈说,她做梦都想试试小鸟依人的感觉。”
“哎,亏我还想试试当御姐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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