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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了。”
晏暄忽地说道。
岑远动作一滞,微微歪着身子偏过头去:“那让我坐你后面。”
“……”
晏暄一动不动,双手依旧牵着缰绳:“都一样的。”
岑远却心道,一点都不一样。
这姿势让两人贴得太近,以至于晏暄一开口说话,岑远就感觉到自己耳后有一股陌生的热气喷洒在皮肤上,带着折磨人的酥麻,连同身后的温度一起侵入四肢百骸,带给人一种耳鬓厮磨的错觉。
——但这太暧昧、也太荒唐了。
就是在他刚重生回来的那日,晏暄抓他上马,同乘一路,他都不觉得有什么,还有心情挣扎。
可如今就因为被绑了一条尚且还不清不楚的红线,连带着这简单的接触也变得越发耐人寻味,以至于他现在连动都不敢动了。
见他静了下来,晏暄只当他终于老实,便两腿一夹马腹,轻甩缰绳,让戈影缓缓动身往行宫的方向走去。
晏暄没有催促,因此戈影也走得缓慢,简直像是在野外悠闲地散步。
被惊走的鸟儿渐渐回到自己的窝,树影在不平整的杂草地上留下斑驳痕迹。
一切都像是恢复了平静,就好似方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与刀光剑影都未曾存在,如过眼云烟,只让清风徐徐一吹就消散在了白鹿林上空橙黄的霞色中。
——哗!
蓦地,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
岑远本就在出神,警觉性不如以往,这时猛地被惊了一下,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整个人在眨眼间紧绷成了一根石柱,紧攥着缰绳,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的肉里去。
这次又是谁?又会是什么?只是下一秒,从那声响背后蹿出的竟是一只兔子。
它看到人后转身就跑,一个劲儿地往前冲去,然而还没冲出多远,就猝然撞上白鹿林周围设立的围栏,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起身后往另一个方向渐行渐远。
直到所有的动静都渐渐平复,晏暄松开缰绳,倏地握住岑远的手。
“你在发抖。”
他道。
岑远如梦初醒,从兔子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又从对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故作轻松地笑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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