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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谨看着明显害羞了的小妻子,促狭一笑,贴近陶言真耳边轻声道:“放心,为夫有分寸,定不会误了娘子你的洞房花烛夜。”
陶言真杏目圆睁,嗔怒:“胡说什么呢?不正经的,还不赶紧出去!”
“哈哈。”
段如谨心情大好地笑着出了房门。
段如谨出去后,丫环们都进喜房伺候陶言真。
脸上粉太多,段如谨还真亲得下去,陶言真擦了擦发烫的脸吩咐道:“我先洗把脸。”
不一会儿功夫,温水端上来,青山伺候着陶言真洗濑完毕。
这次陪嫁过来的大丫环就青山和绿水,二等三等丫环也有好几个,都在院子里伺候,能自由进出陶言真房间的只这两个大丫环。
洗完脸觉得舒服多了,将虽很华丽漂亮的喜服也脱了下来小心叠放,陶言真肚子早饿了,迫不及待地坐下快速吃起房内早准备好的饭食来。
饭食准备得很精致清淡,味道相当好,莲子粥,红枣糕,还有饺子,几样清爽可口的小菜,陶言真吃得很开心。
用完饭天刚擦黑,段如谨回来肯定会很晚,陶言真不打算难为自己,让下人将饭菜端下去后便脱了鞋子躺上已经将枣子等物清理干净的柔软大床上。
大红的喜被喜褥床单等均是大红色,连床账都特地换上个红色的应景。
喜房很宽敞,墙上贴着大大的红喜字,有张新打造出来的梳妆台,这个是甄家给她陪送的,喜房中的摆设有些是她的陪嫁的东西,除了梳妆台,还有古董字画等物,这样很好,看到熟悉的东西她心情放松,更有利于她适应新环境,甚至是新家庭。
原本打算眯一会儿的陶言真因起太早,又坐了大半日轿子,又累又乏,躺进舒服的床铺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睡得相当沉,连段如谨回来了都不知道。
段如谨回来得不算太晚,他有两个弟弟,让他们帮着挡酒,自己喝了些酒后便装醉被下人扶了回来。
回了喜房见陶言真睡得正香,段如谨让丫环打了水来后轻手轻脚地洗漱好便让她们下去了。
脱去喜袍,将里面的衣服也脱掉,只差一件中衣上了床,今日他也很累,只是因正年轻又有练武底子,是以不会像陶言真这样累得蒙头大睡。
“新娘子,你夫君回来了。”
段如谨躺在陶言真身侧,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轻声道。
陶言真没有醒,鼻子被骚扰了,梦中的她皱了下眉头果断翻身背对着段如谨继续睡。
段如谨见状轻笑,见她又困成这样他不忍心此时叫醒她,只是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若什么也不干就这样睡过去太不像话,何况他并不想错过这辈子的新婚之夜,尤其看着小妻子睡得香甜粉嫩嫩的脸蛋,他就更忍不住想做点会吵醒她的事。
睡梦中最烦的就是有人打扰,沉浸在美梦中不可自拔的陶言真感觉总有人骚扰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最终在后背被一只大掌托起时忍无可忍的她闭着眼一巴掌向前扇了过去。
“啪”
的一声响,在安静的喜房中显得那么清晰。
感觉不对,陶言真登时便将酸沉的眼睛睁开,视线对上给她脱衣服脱到一半正呆愣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所有困意立时飞走。
天啊,她刚刚是不是打了他一下?回想了一下前一刻的手感,好像是打到了他的嘴上?
“呃,我、我做梦梦到了打蚊子……”
陶言真尴尬不已地小声道。
段如谨目光凉凉地盯了陶言真一会儿,然后眯起眸手上动作加快,瞬间便将陶言真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件亵裤。
陶言真傻了,这男人脱衣服要不要这么迅速啊!
“你、你……”
陶言真低头看向布片遮不住多少肉的自己,惊呼地双手护胸,身体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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