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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自己,即便很清楚死亡就在脸侧,希望渺茫,仍旧不肯松懈。
所以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坐在这哀叹现实的残忍?祈祷哪位神明的怜悯?这不应该,无论这个世界有无神明,无论自己的力量强弱,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竭尽全力之后,剩下的,再去交给命运。
怎么能现在就认输呢?总要试一试。
她要去林昼的身边!
路锦宁站起来,大脑转得飞快。
地缚灵是因为余愿未了或有所怨恨,导致灵魂被困缚在某地。
那么将地缚灵困缚在某地的是灵魂自己的执念,困缚的枷锁是自己!
想清楚之后,顿感心中敞亮坚毅,好像突破了那一层无形的思想上的枷锁。
路锦宁顿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毫不犹豫撞向了那一道屏障,果然屏障并非坚不可摧,在她试图突破的时候没有让她撞个头破血流,像是撞上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在她使劲往前冲的时候像是伸出千万只无数的小手牵扯挽留她。
路锦宁费了很大的力气去和对方掰扯,甚至感觉灵魂状态的自己都满头大汗了,完全脱离的一瞬间都没忍住腿软扑通跪地上了。
与此同时,路锦宁发现眼前有一条不知蔓延到何方的红线,红线的一头栓在自己的小指上。
她压抑住狂喜,赶紧集中精力按住一边的墙壁撑住自己免得被楼道边窗户里吹过来的冷风吹回去,竟然真的成了!
路锦平坐在住院部走廊座椅上手机像是烫手山芋一样在手中滚来滚去,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他这个姐夫啊,真是让他害怕了,完全就是个疯子啊!
谁能想得到他竟然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他那个嘴毒又爱捉弄人的姐姐,应该祸害遗千年,怎么就没了呢?至今凶手还逍遥法外!
想到这,路锦平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烦乱更胜。
没用,自己真没用!
医生从病房里出来才把他从自我谴责的情绪中拉回来。
听了医生的检查结果,他还反复询问了几遍,这不是故意的吧?得到了肯定回答才放下心来,不是故意的就行。
之所以让路锦平这么心有余悸完全是因为林昼有前科!
至于前科……他姐才走的第四天,那天晚上家里接到了侦办路锦宁车祸案的一位女警的电话,说是案情有了新进展,这算是这几天里唯一的好消息了。
当时林昼不在家。
他那几天都会在晚上外出,因为他的状态让人放心不下,锦心在家里陪着爸妈,路锦平第一回是跟着他过去的,发现他是去案发现场了,他远远地看着林昼在那一遍一遍地按着人行横道上红绿灯过马路。
第二天他就没办法再去了,那地方,他去不了,太难受了。
他们嘴上互相劝着别人,其实每个人心里头都窝着难受。
那天大家就想着等他回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一家人坐在客厅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过了凌晨一点多大家实在是坐不住了,路锦平跟他爸出了门去找,在他姐出事的地方找到了林昼。
惨白的路灯下,他躺在那个差不多的位置,浅色衣服上浸透了血迹,已经昏迷了,手里握着把刀,嘴角竟然还带着浅浅的笑,好像分外满足。
那时候还是盛夏,白日里能把人烤干似的热,夜里凉了些,没走一会儿他就又开始冒汗了,看到这副场景的时候,路锦平当时瞬间冷到打哆嗦,好像所有的热汗失去温度变为冷汗。
作为那件事的亲眼见证者,他怎么可能不心有余悸?虽然发现及时给救了过来,但这极端的做法让全家人担心又后怕。
对于林昼的存在,路锦平一直觉得就算不是姐夫,那也是亲哥,相信锦心也是,反正比路锦宁这个姐姐负责多了,性情脾气好得不得了。
这应该从他辅导他跟锦心功课的时候窥见一二,他姐辅导的时候暴龙上身,林昼辅导的时候用锦心的话来说,他好像天使。
可能这样的人才能容忍得了他姐这种臭脾气的女生吧。
所以他做出这样的事,无疑所有人都异常的出乎意料。
在林昼昏迷的时候,各自都接受了他隐藏的这一面,也为他醒来后可能的怨恨和歇斯底里打好了安慰的腹稿。
后来他醒了,脆弱地半躺在病床上,面对着大家的关切,和往常一样的正常,没有怨恨也没有歇斯底里,目光平静,扬起歉意温柔的笑,好像自己没有做过什么疯狂的事一样,仍旧是记忆里内敛沉稳的样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正常。
他说完就敛了笑,好像一个笑容于他来说非常疲惫,路锦平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种感觉,他感觉林昼现在就是个安静的孤掷一注的疯子,即便周围的人用再多的牵念去劝慰他,都毫无用处,好像随着他姐的离开,生命中原本重要的东西都无足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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