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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算是伤口拆线了也不能懈怠,去检查了吗?”
“没事,已经好了,爸妈,你们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每每想起锦宁才出事时候他的精神状态和做出的事就有些后怕。
“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伴随着林昼向他们说明现在的最新情况,电话那头传来了低低的竭力控制的哭声。
临挂电话的时候,她听到妈妈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孩子,你要好好的,你和锦宁一样,一样是我和你爸的孩子,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做傻事。”
卧房里。
路锦宁在帮林昼涂药,嘴上凶巴巴,手底下却轻轻的。
在以前,虽然不曾嫌弃自己平静的安稳生活,可从未像如今这样深刻地感受到平静安稳生活的可贵。
也不由得让人感慨,这个世界原来就是这样肮脏黑暗又光明温暖。
忽然又庆幸自己能够回到林昼的身边,放他一人在如今的状况中,就如同大雾中孤身一人行船,压抑难捱。
“我最近啊,在想一个事。”
“什么?”
林昼一听路锦宁的话,面上的表情虽没大的波动,仍能看出放松的情绪消散,添了认真和紧张。
路锦宁正帮他往小臂上的伤口涂药,也没看他,抿了下嘴,看起来这事似乎有点难度,不太好开口,最后叹了口气,“你说,我这衣服能换吗?”
林昼:……“虽然吧,我这情况应该也不脏,但每回看你去洗澡,我就会觉得我是个脏鬼,不洗澡也不换衣服,唉。”
“你能不能去我坟头给我烧两身衣服过来?”
林昼叹了口气,扶了扶额头,这是原汁原味的自家老婆。
不知不觉又到了路锦宁应该沉睡的时间,他们已经很习惯了。
自打她打算不再咸鱼下去,接受到的信息引得心绪起伏也大了,陷入沉睡反倒是个放松的好方式,迷迷糊糊道过晚安,还没忘了嘱咐一遍,烧哪件。
这个家又再次回归了平静,林昼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细致地将每一丝头发都打理好,然后转过身所有的温柔柔软全然消失了,脸色漠然冷淡,换好外出的衣物,即便知道吵不醒沉睡的路锦宁,还是尽力保持着安静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他们没有住在繁华的市中心,在这个十点半左右的时间街道上的人和车辆都很少了,街边的店面大部分都休息了,只有街灯清清冷冷的伫立着。
他开着车安静地行驶在街道上,这一片的每一条路每一条街在脑海里无比清晰,像个有很多年开出租经验的师傅。
尽管在那天之前根本不是,那时候他最熟的是家,单位和路锦宁单位,三个地点排列组合的路线。
最后把车停在山下,手里拿了支手电,没走多久拐进一条的小土路,摇晃的光线渐行渐远,像是被这团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吞噬了。
路锦宁猛地睁开眼睛,难道鬼睡着了还带做梦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慌慌的,自己好像在惧怕着什么,可又追究不出来这东西是什么,只是出自本能的警惕和恐惧,这感觉有种钻进骨缝的难受。
眼前熹微的亮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得以解脱。
她刚意识到这次醒来的时间不是往日的八点钟,就听到身旁传来的□□,夹杂着模糊不清地低语。
是林昼。
他整个人蜷成一团,双手紧紧按着腹部,闭着眼睛,眉头皱得死紧。
路锦宁顿时把心头的那些情绪抛了空,熟练地检查他的情况,找到能够缓解胃痛的穴位帮他按摩,见他眉头渐渐松下来,准备出门带他去附近的青藤大学附属医院。
要是单单是胃病,她还是有经验的,但自己有段时间不在他身边,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是怎么糟践了自己,想想自己回来那天看到的景象,这病多半又往严重里发展了,哪里还敢像往常照料。
不止胃病做了妖,他还发烧了。
路锦宁不敢耽误,狠心拉开林昼牵着自己的手,下床准备出门,可手触碰到衣柜直直地穿了过去,她愣了一下,不死心地又抓了几下,那种无力惶恐纷纷涌了上来。
她都忘了,她已经死了,是个死人了!
可没有时间为这个惊悚的事实去害怕伤感,她必须要想办法尽快地把林昼送医院!
她转过身靠近林昼,用冰凉的手捧住他的脸,亲吻他因脱水干裂的嘴唇。
林昼闭着眼睛,大概是因为路锦宁帮他按了按缓解了胃痛,比刚才好受了一些,又因为她这么一团冷冰冰的物件靠近,精神缓过来了些,甚至伸出一只胳膊环住她,有功夫回亲,虽然没什么力气。
但路锦宁已经气得想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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