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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赵六月挂断电话,直开着车,奔向了铁山十八号。
这个地方,是南郊的北边,非常偏僻,赵六月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才到。
可没想到,当赵六月到达了他们口中所说的地方后,看见的,不是许誉,而是孙韵可。
“怎么会是你?周钰没在医院陪你吗?”
看到是孙韵可,赵六月十分诧异,今天早上她还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要言楚喂她吃饭,可现在,居然生龙活虎的站在她面前。
四周无人,十分安静,只有田间的青蛙和虫鸣声。
“周钰有事,离开了一会,我只是想找你谈谈。”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神通广大,让小道记者刊登了白谨城的新闻,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孙韵可微微笑了笑,此时倒显得委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况且,白谨城不会动我的。”
赵六月冷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身子倚靠在汽车旁,讥讽:“主意打得好,只是舅母,你别忘记,白家的势力,虽比不上舅舅,可是虐你们孙家,绰绰有余。”
孙韵可的脸色微微一变,却故作矜持:“六月,难道你就这么关心你舅舅?那许誉呢?”
说道许誉,赵六月将手里的烟一放,盯着孙韵可:“许誉人呢,在哪里?”
“我不知道,只是他下午来找过我,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赵六月冷笑一声,显然是不相信:“你一副清高模样,内心不知装了多少花花肠子,你想拆散我们,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我不怕失望,我只是挺替许誉难过的,你说你,一门心思在别人身上,许誉知道了,该有多难过啊。”
孙韵可哀怨的叹息了一声,那模样,做作得令赵六月觉得恶心。
她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盯着孙韵可:“我和许誉之间的事,不用你插手。”
“我没打算插手啊。”
孙韵可笑了笑:“我只是想问,如果我放弃周钰,你是不是就打算和他在一起?”
赵六月扬起唇角,一字一句的说:“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说完,赵六月直接坐上车,懒得和孙韵可在这里胡说。
“周钰不打算和我领证,今早,他亲口和我说的。”
冷不丁,孙韵可说出了这句话。
你解释,我听
你解释,我听
赵六月坐在车上,愣住。
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幕,她所追求、所渴望、所期待的,不正是和言楚在一起吗?
可横跨在她和言楚之间的问题,就是孙韵可还有五年前的不告而别。
如果孙韵可离开了,亦或是言楚没有打算和她纠缠,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可以和言楚在一起了?
那一刻,赵六月心里的答案,是那么明显。
爱情是自私的,所以她无法去思考许誉到底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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