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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疼,但喻音瑕生生忍住没有动,私心里想着,就这样死在阿镜怀里也是好的。
生死都是阿镜的女人,生死都在阿镜的床上。
空气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重,喻音瑕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安镜松了口,转而用手撕扯喻音瑕破碎的衣服,将带有血迹的吻落在她的胸前。
喻音瑕仍旧紧紧抱住安镜,任由她猛兽般地宣泄着怨恨,任由她的牙齿,狠狠肆虐在自己心口。
良久,她听到她说:“喻音瑕,我真想剖开这里看一看,你有没有心……”
喻音瑕欲言又止。
她怕一开口,就引来安镜的骂声。
安镜又说:“喻音瑕,你的命是我救来的,我要你一辈子都痛苦的活着,活着受惩罚……”
自始至终,安镜都没有向喻音瑕要哪怕一句解释。
她实在不想看她百口莫辩的样子。
追根溯源,两年前的仙乐舞厅就是整个布局的伊始。
身为安氏企业一把手的自己,很早就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
喻音瑕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在这个本该破绽百出的局里,她一点都不无辜,也不值得被原谅。
怪只怪她自己,被爱情迷昏了头。
安镜的脸贴在喻音瑕的肌肤上,听着她的心跳。
喻音瑕,我多希望,这是梦一场。
喻音瑕小心翼翼拉了拉被角,隔着被子轻轻拍抚安镜的背,像她从前安抚自己那样,不禁又想起那些,哼小曲儿哄她睡觉的夜晚。
回不去了。
衣服被扯开,有点冷。
但安镜的身体和掌心都很暖,令喻音瑕在冰与火的交织中,怀念着初次与她赤裸相拥的夜晚,怀念着她的爱抚。
大概,都不会再有了。
阿镜,你说要宠我的。
阿镜,你再宠宠我好吗?……喻音瑕睡着后,安镜下床去找徐伟强:“安眠药给我一些。”
徐伟强知她有了决断,将药给她:“天涯何处无芳草。
坏女人,不值得,你想通了就好。”
安镜把药碾碎,混在水里,嘴对嘴地渡给了喻音瑕。
眼泪,也滴在了喻音瑕的唇上。
她为昏睡中的喻音瑕换了一条崭新的裙子,是她从安宅里带出来的,曾为她买的旗袍。
她喜欢看音音穿旗袍,也很骄傲,她的音音是全上海穿旗袍最好看的女人。
换好衣服,安镜坐在床边抱了她许久。
徐伟强敲门:“天要亮了。”
安镜抱着喻音瑕走出地下室,一辆黑色小汽车停在街边。
车门打开,一个女人下来:“镜爷,后面的事交给我来吧。
强爷叮嘱过了,我送她到地方就离开,一个字都不会多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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