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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好奇的盯着她,等着她言语。
也不知为何,夏夏脸倏的滚烫,连说话都变得磕绊:“是,是在动。”
周寅坤自然看得出,兔这是初为人母羞臊上了,瞧着白里透红的小脸儿,就觉得有意思,他不受控制的抬手捏了捏,故意道:“你说孩子这么皮,到底是随了谁?”
“我,我不知道”
,越不想回答什么,他就偏要问什么,夏夏只想以最短的时间结束这段对话,“时候也不早了,你收拾收拾赶快休息吧。”
周寅坤下意识扫眼时间,光顾着说话都忘了孕妇不能熬夜了,他好声说:“兔,你先去睡,我洗个澡就来。”
说到洗澡夏夏忽然想到什么,立刻叫住正要转身的人:“等等,你,背上的伤口,好像还在流血,沾了水,能行吗?”
“所以才要洗,你不嫌有味儿?”
,这种小伤周寅坤觉得没什么,用冷水冲净,再过一两天基本也就差不多了。
其实夏夏还是觉得相比于伤口愈合情况,有没有血腥味根本不重要,用湿毛巾把边缘处擦净也是可以的,而没等她再开口,男人直接转身去了楼上。
*
进了浴室周寅坤单手脱掉上衣,背对着镜子扭头照了照后背的伤,口子不小而且不止一道,最严重的那道翻着肉,周边血迹凝固成暗红色,中间仍是湿润鲜红的,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下一秒眼前浮现出女孩紧张的神情,又莫名笑了。
水声响起,凉水淋身浇下,缕缕血红经过肌肉线条清晰的宽背淌落,顺着健硕的长腿潺潺而泻,流到光滑洁白的地上,又被接连不断的清水冲进排水孔。
冷水可以减缓伤口出血,他冲了一会儿,直到鲜红的水流变成淡淡的粉,才关了头顶的花洒。
夏夏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找出医药箱后,才提着往楼上走,踩了两节台阶,脚下一顿。
被审讯的人,很可能真的不会给饭吃,不然他刚才干嘛一个劲儿的说要喝豆腐汤,寻思着,她放下手里的医药箱,朝冰箱去了。
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男人刚洗完澡,随便套了条休闲裤,上身赤裸,手里拿着条白毛巾边擦头发边往里走,她房间里香香的,亮着暖黄色的小灯,淡粉色被子摊开堆在床上,却不见人。
偏头看了眼浴室,也没人。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细响,思忖着,他循声而去。
下了楼才知道,那声音是从厨房发出来的。
厨房里的女孩,柔顺黑发松垮的扎着,碎发散落在鬓间,穿着白色的居家长裙,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这里他握过,肌肤细滑,一把就能攥个完全,还有刚才披着的针织外套现在已经穿在了身上,垂感的质地显得她背脊更加纤薄,从背面看甚至都看不出是个孕妇,她手里忙活着,周寅坤没急着打搅,倚在门边抱怀瞧了会儿。
眼前的场景到让他想到一个词——“婚后生活”
。
不过这三更半夜的,她饿了让亚罗搞点吃的来就完了,干嘛要大着肚子自己做。
“饿了?”
他问的突然。
夏夏一惊,手里的碗都差点没拿稳,骤然回头,男人已经在身后了,他裸着上半身,头发微湿稍有凌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晚上没吃多少,但夏夏不觉得饿,还不是因为想到他没吃饭,才鬼使神差的大夜里起燥开火。
可瞅了瞅厨台上的剩饭,她又犹豫了:“……家里没什么吃的,三餐都是林城派人做好送来的,晚餐就我一个人吃,剩了不少米饭,可以配上鸡蛋炒个饭,你吃吗?”
原来是良心发现了,要做给他吃的,透明玻璃碗里是打好的鸡蛋液,纯白色盘子里放了好大一块米饭,简直就是双人份,合着晚饭周夏夏就没怎么吃,“剩这么多?那你吃了多少?”
夏夏顺着看过去,确实很多,她解释:“只吃了一小碗,林城送来挺多的,我又不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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