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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灌正襟危坐在对面,脸上泛着一层红晕,立刻保证,“我,我知道了。
我下次绝对不会了。”
旬骅早知道尤灌这种性格,也没真生气,他打了个哈欠,伸手擦掉生理性的泪珠,眯着眼看向尤灌,“嗯,你说什么好事?”
尤灌掐了自己一下,立刻站起来猛灌了几口凉水,混沌的大脑被冰的瞬间清醒。
尤灌背对着旬骅,一边喝水一边说,“就是,许安宾那个家伙,好像去医务室了,不知道是发烧还是什么,估计得休息几天才能继续训练。”
尤灌嗤笑一声,“呵,果然遭报应了吧,活该。
不过,老范好像和他一队,也真倒霉。”
许安宾去医务室了,自己也没怎么样他吧,管他呢,反正许安宾也不可能把他俩打架的事说出去。
尤灌不敢转过来,只是坐在那里继续说,“唉,真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和尤溉一队,我们俩本来性格就不合,现在分到一个小组里,每天看着对方都快烦死了。
旬哥,你安慰安慰我吧。”
他的语气里刻意露出一丝委屈和难受,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旬骅有半点反应。
尤灌做贼心虚地扭过头,才发现旬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尤灌舔了舔嘴唇,踮着脚尖捏着步子,悄悄地靠近旬骅。
他碎发随意地落在额前,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排淡淡的阴影,唇瓣轻抿着,很乖很好亲的样子,毫无防备。
这种样子,好像可以任由自己做任何事情。
尤灌俯下身屏住呼吸,下颌线紧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旬骅,从浓密的睫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嘴唇。
尤灌手指轻触到温热的肌肤,全身从指尖开始发麻发烫。
手指轻拂过脸颊,碰到唇的瞬间,尤灌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样,瞬间收回了手。
好软,他又戳了旬骅的脸,爱不释手。
什么虫子在脸上乱跳,痒死了,旬骅呓语着嘟囔了一句,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尤灌吓得心脏慢了半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心跳开始往一百八上飚。
他回忆着手指刚才的触感,从指尖开始发热,浑身都烫起来。
“你站那干什么呢?”
范飞章奇怪地看着尤灌,他刚回来就看见尤灌站那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
尤灌回过神,除了微红的脸颊和偶然闪烁的眼睛,几乎不能看出他任何的破绽,“没事,旬哥他可能太累了,刚躺那里就睡着了。
我害怕他着凉,正准备叫他呢。”
范飞章没多怀疑,点了点头。
尤灌轻声喊了几句,旬骅迷糊着嗯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尤灌不忍心叫醒他,呆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把被子盖到了旬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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