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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天,那天的训练量特别大,除了乔骥还跟没事人一样,其他练习生一休息就七横八竖地毫无形象的在地上躺尸。
那天晚上,训练快要结束的时候。
乔骥好心地问要不要他帮忙放松肌肉,说是这样弄的话,第二天身上不会那么酸。
旬骅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当下就同意了。
然后——不,不行,旬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能再想了,再回忆下去,他真得去钻地缝了。
乔骥耸肩,眼里带着明显的促狭,“今天训练量挺大,只要你不怕明天腿酸得走不了路,我无所谓。”
旬骅依旧坚定摇头。
乔骥拍了拍他的肩膀,无不惋惜地看着他,揶揄着说道:“希望明天你还能正常走路。”
旬骅瞥他一眼,“你别站这了,妨碍我动作。”
乔骥唇角一弯,尾调拉长,带着浓浓的笑意,“好心被某人当成驴肝肺喽。”
旬骅弯腰俯身,右腿向后伸直,运动裤摩擦着向上,露出了小腿和脚踝,上面几乎看不见汗毛。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脚踝这么细,乔骥唇抿直,下意识地出声,“裤子——”
“啊?”
旬骅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乔骥后退了几步,“没事,你拉伸的动作挺标准的。”
旬骅唇角上扬,高挺的鼻梁微微翘起,露出几分肆意,他语气轻快地调侃道:“那还得感谢乔老师您教导有方。”
乔骥微微一愣,笑出声,他轻轻摇头,心间浮现的几分波澜霎时消散。
当天晚上,宿舍一楼大厅。
宿管房长和正在刷抖音,眼皮一抬刚好看到了正准备上楼的旬骅,他连忙出声喊住他,“旬骅,你先等一下。”
房长和跑到旬骅面前,偷偷把手机塞给他,小声说:“旬骅,你经纪人让你给他打个电话。”
旬骅迟疑地看着手机,“房哥,不是说这段时间练习生不能接打任何电话。
我这么弄,不算违规吗?”
他虽然对这个规则不感冒,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小心一点总没错。
房长和最近跟旬骅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比之前要好上很多,如果说之前是公事公办,现在就是和善亲切。
旬骅作为被善待的当事人,自然是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找不出原因,却不敢掉以轻心。
房长和摆了摆手,“不着这么担心,不是只有你一个练习生这么干,一大半都打过电话。”
房长和倒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骗他,旬骅礼貌道谢,接过手机。
旬骅走到室外,手机在两指间不断旋转,他轻挑眉,没着急立刻打电话。
出什么事了,好事,还是坏事?
秦刚似乎是感冒了,声音比之前都要哑,在电话里更是尤其明显,“小旬,我问你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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