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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深拉着沈术坐到床上:“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沈术听着却成了另一种意思:“你不想在我身上留痕迹了?”
贺云深拿出备用的医药箱,拿出棉球和碘伏:“沈术,你这话可不能乱和别人说。”
沈术一点儿也不觉得痛,只觉得舒服:“除了你我还和谁说过?”
贺云深握着的棉球在沈术伤痕上打转,漫不经心道:“没有别人吗?”
沈术轻哼一声:“没有。”
冰凉舒适力道恰好的棉球擦完拿开,沈术看着贺云深倾身低下头,在他的脖颈间轻轻吹着,酥痒的感觉令沈术忍不住想躲,可对方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手按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他躲。
贺云深一边动作,一边道:“既然没有,那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知道我比赫章大的?”
沈术直接一整个呆若木鸡虽说他在赫章面前说这个就是为了气死对方,但这话被另一个当事人说出来,怪让他面红耳赤的:“我......我......”
还没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贺云深抬眸看着他,接着道:“怎么,你看过他的?”
沈术:“……”
他和赫章以前是室友,高中到大学的室友,要说没见过,那是不可能的,但也就是瞥了一眼,现在说出来又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贺云深见沈术不说话,俨然一副默认了的模样,眸光一冷,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一用力,唇瓣便贴上了沈术温热的唇,细细吮咬起来。
再松开的时候,沈术的嘴都红了,他看着贺云深,嘟囔道:“贺云深,你是狗吗!”
贺云深挑了眉头,将医药箱放回原处,沈术骂了一声又粘了过来:“贺云深,你又吃醋了,是不是?”
贺云深转回头看着沈术,承认道:“贺夫人,要记得端正自己的位置。”
沈术看着他,笑了起来,一双眼睛眯的狭长:“喊的这么正经啊,沈先生。”
贺云深十分受用,方才因为赫章的怒意与醋意在顷刻间被抚平:“难道你想听不正经的?”
沈术顿时点头:“想啊,我想啊。”
他倒要听听贺云深这么正经的一个人能喊出什么不正经的称呼来。
贺云深看着一脸期待的沈术,也笑了一声:“想着吧。”
沈术眼底划过一道狡黠,他猜到了贺云深喊不出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于是凑到了对方的耳边,低声喊:“我教你啊,老公。”
贺云深猛的抬眸,拉住准备退开去沈术,问:“你喊我什么?”
沈术看着贺云深,失笑道:“老、公,怎么了?”
贺云深看着一脸想要调戏他的沈术,明明是自己喊出口的称呼,自己却先红了耳朵。
他情不自禁的将人一把抱到了腿上:“再喊一声。”
沈术发笑,却同时察觉到了贺云深的高昂,调侃道:“贺总是终于打算跟我圆房了吗?早知道喊老公这么有用,我早喊了。”
贺云深神色自然:“一夜九次,你真的受得了吗?”
沈术神色微微一僵,随即又不怕死的作死:“贺总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两人的气氛分外焦灼,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小竹子,开门。”
是林清清的声音。
这个时间,林清清应该是有赫氏的消息带给他。
他看了一眼贺云深,嗤笑了一声,下了床火速将人塞进被子里:“贺总,委屈你躲一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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