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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蛋白皙,樱桃唇红娇软,夜半光影下眼睛像水一样潋滟。
余琅易对她筑起的防,瞬间崩散一塌糊涂。
余琅易俯身,抚住她纤蛮的腰肢道:“说什么呢,我就只想要你!”
那英俊脸庞怼着她脸,后来移到了锁骨下,又往下滑,片刻后打开床头柜撕开了一个包装盒。
半个月没有了,唐鹭忍不住窒密感,轻轻溢了嗓子……
“叮铃——”
床头柜上的小闹钟从六点开始响起,响过两次停止了,此后六点半到七点半隔十五分钟手机的闹铃就响一次,却挡不住上演愈烈。
两人久违缠绵肆意着,六点多本来告一段落,没过一会儿又再起。
唐鹭想要从至密的空间里,腾出手将闹铃关掉,却被余琅易拽下来,把手机摁关机,然后往地上一撇。
陈旧的地板瓷砖发出脆声,不及她稍瞬的心疼,他吻她发缕,彼此专注地全身心应对。
租住的房子家具不实,所幸床垫是新的,弹簧钢丝不规则响,一直到了最后才消停下来。
雨后天晴,阳光透过窗帘子照进,十几平米的空间一片金光。
唐鹭很久没这样尽情,她看着余琅易,心里还是爱他的,就想跟他过下去,尽管这份爱如此低微。
她红着脸问说:“余琅易,你到底有没喜欢我?”
其实想问的是爱,但又觉得不够分量用这个词。
余琅易寸头上都是汗,还有被女人揉乱的痕迹,亲着她哂笑道:“都是我媳妇儿,还问这!”
唐鹭心里有点点空,可就这样也已经算。
难能从他嘴里吐软话,这样相当于就是了。
余琅易瞥了眼闹钟,单挑眉梢:“快九点,你上班晚了怎么办?”
他不晓得怎有这功能,每次都能单挑起一边的眉,那丹凤眼就似挑衅的迷人。
唐鹭目光稍顿,答说:“前段时间都没调休,就请两小时假好了。”
男人问:“你确定?”
她点头。
他就起身,捡起落在地上的短裤,去厨房做早饭。
魁梧的一米八-九身躯,好像把整个空间占满了,到哪儿都是他的身影,八块腹肌,肩宽腿长。
唐鹭被掏空又像被填满,还有点懵。
想到这样应该就算和好,不用再分手了,心里的重负终于卸下来,咬了咬轻薄的被子。
记不起是怎么吵到要分手的,事情还须从半个月前他的晚归说起——
那天唐鹭离职,余琅易刚好休息,本来说好下午让他到商场来接她,可余琅易没有。
时装专柜在商场四楼,分柜老板给唐鹭结算完工资,当场就打到了她的卡里。
主动辞职的是唐鹭,唐鹭用鞋跟假装淡漠地踩了老板丈夫一脚,她拒不道歉。
分柜老板的老公坐在旁边,老板暗里吐槽活该,一边又不敢惹她老公生气,有火也酝着不敢发,就从唐鹭的绩效上克扣。
专柜的角落站着三名导购,唐鹭知道,等自己走后,老板一定会数落自己,她总不会去说她老公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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