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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州震惊地看着他,这样离谱的流放也想得出来。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既能堵住齐家人的嘴,又能给这些女子一个去处。
庆川这地方民风虽然比较开放,可这些饱受摧残的女子回到家中还是会招来各种闲言碎语,不若换个新的环境生活。
而且她们之所以挥刀向齐罡,跟他的教唆脱不了干系。
见陈云州没说话,杨柏川还以为他是不愿意,极力说服他:“云州,你们庐阳县不是缺人吗?这四十四个女人别的不提,肯定能吃苦,回头你划块地给她们开荒,再种点红薯,肯定饿不死她们。
过两年她们情况好转了,再在当地落地生根发芽,这又要多出多少人啊。”
陈云州心里已经松了口,但看杨柏川这副急切的样子,他可不想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就那么痛快地答应了。
“杨大人,非是我不愿,实乃不能啊。
这开荒中红薯到收获还有好几月,我们庐阳这么穷,衙门里的差役们几个月没发薪俸了,哪里还养得起几十号闲人啊?而且她们都受了不少折磨,身子骨虚,不养一段时间哪挥得动锄头啊?您这不是为难下官吗?”
见他讲条件,杨柏川便知道这事成了一半,脸上堆着笑:“这样,云州,我做主提前将你这一年的薪俸支给你。
这总行了吧。”
当然不行,俸禄那是自己辛辛苦苦干活应得的,拿他的钱打发他,他看起来那么傻吗?
陈云州不答应,两人又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杨柏川答应府衙拨一笔青苗费给庐阳,这才谈妥。
流放庐阳虽然很近,可为了不落人口实,还是按程序来,这些女子并不同陈云州一道出发,而是在庆川这边审判以后由衙役押送到庐阳。
陈云州先回去,可以提前准备好安顿她们的地方。
谈好后第二天一大早,陈云州就带着柯九一行人返回庐阳。
出城后,好巧不巧,他们竟撞上了一支出殡的队伍,队伍很长,好几百人,披麻戴孝,唢呐声哀鸣,黄纸飞舞。
等走近了,陈云州发现这竟是齐家人,那棺中所抬之人是谁就不言自明了。
柯九在后头低骂了一声“晦气”
。
陈云州看到披麻戴孝的齐项明,下车若无其事地拱手行礼:“下官庐阳县令陈云州见过齐大人。”
齐项明眼睛红得几欲滴血,看着陈云州,嗓音嘶哑,语气却平和就像老朋友一样:“陈大人这就要回去了?”
“是的,衙门里事务繁忙,下官先行一步。”
陈云州不欲跟他多说,拱手告辞。
齐项明盯着陈云州看了几息:“陈大人一路可小心了,咱们后会有期。”
陈云州心里一突,有种被吐着蛇信的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他敷衍地点了点头,上了马车示意车夫启程。
两支队伍擦肩而过,驶向不同的地方,越去越远。
少许,齐项明停下了脚步,回头盯着远去的马车,眼神阴鸷,充满了恨意,他咬牙切齿地问身边的齐虎:“都安排好了吗?
齐虎保证道:“老爷放心,小的已经派人给东风寨送了信,让他们在路上伏击陈云州,定叫他有去无回,给少爷陪葬。”
齐项明重重点头:“很好,他今天一定要死。
今天是罡儿下葬的日子,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下面。”
齐虎连忙道:“老爷放心,东风寨的实力您还不知道吗?就姓陈的他们那几个人还不够给东风寨塞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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