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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折腾后她终是疲惫地沉沉睡去,再也没有心情思考其他。
沐浴过后的叶曜步伐轻轻地走到她床边,满眼疼惜地瞧着面前这个终于能安静入眠的可怜人,终是忍不住心疼地伸手拢了拢垂散到她面前的碎发,温热的掌心亦是控制不住地在她柔软而光滑的侧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怜惜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此后的几天几乎也都是这样,许暨雅总是忍不住借酒消愁,等叶曜回来时她已经喝得双眼迷离,然后就是一场又一场疯狂的性爱,借助身体上的愉悦去释放内心深处的压抑情绪。
等到叶曜回来时终于见她不再喝酒了,却已经到了她要离开的时候。
“宋屿明天回来,我该走了。”
离开了一个多礼拜,家里应该收拾收拾了。
叶曜见状自然拦她,可内里即便有对她状态和情绪的担心,但不知为何在听见宋屿这个名字是,他说出口的话却一点都不好听:“怎么,用完人就走吗?”
许暨雅猜到他会阻拦,于是抬头看他,刻意的淡漠语气里有几分强硬:“我们早就断了不是吗?”
叶曜闻言冷笑:“女人果然,足够无情。”
许暨雅听完干脆直接甩开他的手:“你有家有室,倒也轮不上我来安慰。
何况我们早就断了,想必你也不是个爱纠缠的人吧。”
以前她故意接近他,跟他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为的是静候时机好有一天能够把它全部捅破,给许家人一个巨大的冲击,以得到一些报复的快感。
可现在她遇见了宋屿,像清风像晴阳的宋屿,因为他,她不再想拿这件事情刺激许家,也不愿意再同许家纠缠,更害怕她和叶曜之间的事情以任何形式暴露出来。
所以现在面对叶曜的挽留,她必须果断地拒绝和抽身。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叶曜知道她不会再回头了,可心里依旧舍不得放开:“那这些天来都算什么?”
这话问得许暨雅身体一滞——分明说了断开,可这些天来她哪一次不是彻底沉迷在肉体最原始的愉悦里,这些种种,与宋屿而言,难道不算是背叛?
她在原地愣了一下,不管脑中思绪如何复杂,只是抬手果断地甩开了他,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轻轻的一句话遗落在屋里,却又显得如此决绝:“算我头脑不清醒。”
匆匆打车赶回她和宋屿的小屋,一切属于宋屿的痕迹都清晰存在于这里,房子里似乎都还存有他的淡淡气息。
销毁证据似的,许暨雅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是立马脱下全身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同时赶快进了浴室用宋屿惯常使用的沐浴产品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想把她身上属于叶曜的气味都全部洗掉。
可是她站在花洒之下,热热的水流接连不断地冲刷着身体,即便此时此刻身上已经都重新染上了往日属于宋屿的清新味道,可是这些天来她和叶曜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还留存在她的脑子里,即便她走出浴室甚至走到宋屿面前时,能保持同他离开之前一样的状态,可这些天来一直折磨着她心神的秘密也不可能消失,她所知道的一切,她所震惊的一切,她所害怕的一切也不可能像完全没发生过。
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紧张,甚至有一点慌乱,既期待宋屿的回来,又害怕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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