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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转身作势要去够那画卷,不想刚一抬手,便被人自后按住了。
他的动作并不用力,不过是用身子和手将她圈在了书架间,先前抓这她的手改捏为按。
他甚至还同她保持着一点距离——就同他说的那样,遵循东疆的礼节。
可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做得不是太好。
譬如此刻,他应当立即放开她。
两人一寡一独,如此这般抱在一处,实在不成体统。
可怀中的人实在是太过绵软,搂在怀里,便让人舍不得放出去——而且香喷喷的。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用怎么个词形容她身上的味道。
他确实对“香”
有些偏好,尤其偏爱香燃气时的烟火之气,干燥的、清冽的,让人沉静的那种气息,同她身上的完全不同——、
她身上有种湿漉漉、软绵绵的味道,初闻的时候很淡,可仔细一嗅,就能想到那种绵软的糕点,入口的时候,稍稍沾上一点唾液便化了,唇齿之间之余奶香浸润。
而这气味让他下身发紧,熟悉得发紧。
那是日日夜夜缠绕在他梦里的香气,伴随着肆意流淌的汁液与呜咽,无孔不入。
他试图逃开过,可她不让。
——是的,是她不让。
可她既然不让,为何又不肯承认心悦于他?
此地之人的想法总之如此让人难以理解,所以很多时候,他不得不直接一些,或者说,此刻,他想他需要再仔细确认一遍。
他想了想,道:“我听闻,东疆之人若有属意的对象,便会画了自己的画像,托媒人上门,送至意中人面前,若对方有意,便会留了那画像。
我未曾赠予你画像,你不仅自画了,还仔细观摩,却是为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的手,重新取下那画卷,与她身侧缓缓展开:画中之人的容颜彻底露了出来,清冷的貌,冷淡的眼,与画外的那个人一同望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
她动不了,只能扭开头去,努力不去瞧那画作。
他又道:“我还听闻,此地虽不若北域那般保守,但女子隐秘之处,譬如足、腿、臀,却也是不能轻易让人瞧了去的……可那日我们不过初逢,你便将那些地方尽数袒露与我看了,又是为何?”
说话间,他原本撑在她腰侧的另一只手,按上了她的腿侧,顺着臀腿之间的线条,托住最柔软饱满的那处,缓缓推起。
她像是有些难受,“唔”
了一声,开始扭动。
于是他不得不自后压上她,不再遵循东疆的习惯。
“不要怕,”
他说,“我只是想同你确认一番。”
他托着她腿的手掌下滑,却不是放过了她,而是滑入期间的隐秘之处,食指拨开轻薄的衣裙,就着湿淋淋的水液,毫不费力地戳进那早已浸透了的花穴,用力一搅,只一下,就无比丰沛、新鲜的汁液就这样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清晰可闻。
“我想知道,若如此这般皆不是动情,那如何才算?”
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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