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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次触手的却方才那般平滑无隙的鳞片,而是一团柔软如海参般的带刺软物。
她下意识地捏了捏,随即感觉那物迅速在掌中膨胀变硬。
她心下一惊,差点没握住,刚要推开,却又被强抓着手在那上面按了按。
至此她终于恍然,心口不由突突跳了起来,脸颊也止不住地发热。
“什、什么东西——快快拿开!”
她倒是想掩饰自己真心,然话音刚落边听耳边一声闷笑。
她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这般挨着对方冰凉的手掌,何样的心思怕不是被他早就看穿。
然不待她再次着恼,他便将她一腿推上,半句废话也无,对准她的穴口便狠狠撞了进来。
“……”
被异物填满的瞬间,她脑中一片空白。
又过了片刻,她方才意识到,就刚才那一下竟已是高潮了——穴肉疯狂地收缩着,死命挤压、舔舐着那期待已久的异物。
他似是未料到她居然这般热情,居然一下就全部吞下了,不由顿住。
他这下其实粗鲁非常,带着些惩罚的意味——肏进来之前他甚至想好了,必要同她调笑,问她爽不爽、还要不要拿开。
然这一下进来之后只觉快感冲顶,竟是一时不敢再动,连说什么也一并抛至脑后。
两人胸口相贴,火热的挨着冰凉的,明明天差地别,却同样是心跳如雷。
他听着听着就有些入迷,似是依稀捉到了些什么。
可这物显然是个不肯省心的,也见不得什么旖旎温存。
明明不过高潮刚过,她就开始哼哼起来。
他初以为她是难受,想要慢慢退出些,同时松开了她的手。
然刚一动作,便见觉她在他腹肌上刮了刮,见他毫无反应,她立刻蹙起了眉来。
“怎么回事?”
她张着水雾迷蒙的眼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
于是他便只能再次俯首,堵住她永远吐不出什么好话的红唇,重新将她那双勾人的眼给遮住,然后咬着牙将下身粗暴贯入,再不去想她的身子到底受不受得了这等异物。
他算是瞧出来了,她从头到位都只想上他。
对,不是勾引他上她,而是想要上他。
不管她有没有什么未婚夫,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不懂风情的门客护卫,甚至懒得顾忌他的妖怪长相,就只想上他。
不然他也不会在这般时刻,想起她同她那未婚夫相处时,总会有意无意地拿眼瞧他,想起她平时在他面前乱晃时、微露的酥胸曲线,当然更不会在此刻她连眼都被遮住的时候,想起方才她望见他这妖异模样时晕红的双腮、以及毫无半分害怕、只有痴迷惊艳的双眸。
这位大小姐从一开始、从见到他的时候起,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想上他。
——当真是直白、胆大也愚蠢到可怕。
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就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类?如果知道的话,他大概会更早地,而不是看她总是在他面前,询问关于其他男人的事情,目光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你这可真是个……”
淡淡的怒意连同粗鄙的话语在喉咙中转了又转,已然到了唇边,到了最后却也没吐露出来,也无心吐露。
只因此情此景之下,她必然无心理会,甚至听了之后也只会动情更甚。
他没有去证实,却在此刻莫名明悟,于是便也只能顺了她的心意。
他喘着气啃咬着她的唇,再无方才半分小心,利齿很容易便划破了她柔嫩的唇瓣,将口齿相交间流溢的口涎浸染上轻微血腥的气息。
而这样的味道很容易便激发起了他的凶性,尤其是在此刻,他分明便是一只妖物。
于是他就只能以妖物的方式对待她。
鲛人的性器生得狰狞,便同那猫有些相似,本就只是为了繁衍而生,很难为同族雌类带来什么快感,可瞧她这高潮到双目涣散的模样,大约已经是飞升极乐,丝毫没有返还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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