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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月光如银色丝带抚过桌前人面颊,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好似覆上一层柔和的纱,长睫轻颤如蝴蝶扑闪翅膀。
脆弱的,病态的美。
于凪尽量放轻脚步,做贼一样地溜进屋里,果然见于鸦枕着手臂睡得安稳,桌上铺散开未完成的数学题,附带几张凌乱草稿。
可以用狂暴来形容的字迹,和于鸦本身反差极大。
大概是在为数学竞赛做准备,最近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对她而言是常态。
母亲生哥哥那年落了病根,后来生于鸦时更是难产而亡,她体质也差,小时候一吹风就往他怀里钻,像受了惊的猫儿。
尽管猫儿早就不亲他了,当哥哥的本能和欲念作祟,于凪还是小心翼翼拿过毯子给于鸦披上,替她拢好衣领时,状似不经意地触摸脖颈那片冰凉肌肤。
一怔,已经开始忍不住想象于鸦在他身下啜泣的模样。
她随了母亲,是很清丽的长相,上挑的眼尾却显得凉薄,哭起来大概也会是漂亮的,肌肤是病态的白,那吻痕便会格外显眼……
打住。
真是个变态,只是碰到妹妹一下而已……那点儿恶心的施虐欲让他觉得反胃,快感和愧疚交织着,喘息愈发粗重了。
于凪暗骂自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咬着下唇将手探进她单薄睡衣。
她体弱,发育并不优越,人小乳也小,于凪一只手便可把握,粗粝指尖在乳头来回打转,不轻不重地按、不急不躁地揪,惹得殷红乳珠高高挺立。
于鸦只有在床上才睡得安稳,趴桌子睡眠浅得很,绵软双乳被骨节修长的手捏面团似的把玩,这么一弄早就醒了,便把头埋得更深,还是忍不住溢出嘤咛,颇有埋怨意味。
于凪却像是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试探性地钻进她睡裤,挑开紧贴在穴口的内裤,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濡湿,像在对他的行为予以肯定——尽管事实并不如此。
手指一进去就被细腻湿热的肉壁裹住,又绞又吸,顺着花径探入,穴肉下意识收缩,反而像夹着不让退出,他毫不留情地搅弄着,将嫩肉一点点撑开,伸出拇指按在阴蒂上。
腿心止不住地吐水,那点儿痒意被勾起,本来紧紧闭合的肉缝不自觉地放松,两瓣软肉皱卷着向外翻,引得长指深入。
于鸦呼吸也乱了,强撑着装睡,好歹是有快感的,难受的还是于凪,渗出的汗水从太阳穴滑过,阴茎隔着长裤一下一下磨蹭,可怜的纾解。
残存理智不多,但也胜过冲上头脑的性欲,于凪没敢去解裤带,任由阴茎高高翘起憋得难受,只求让妹妹觉得舒服些,哪怕只是爱上这种感觉也好,也算洗刷他一点罪孽。
屋内气氛淫靡起来,于鸦刚洗过澡的奶香味和于凪身上那点儿薄荷气混合着,其实不太好闻。
和他们一样,分开都是极好的,交合却让人打干呕,相连血脉是越不过的世俗高塔,背德感似无边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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