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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夙被她看得不自在,遂摸了摸鼻子道:“这么做也不光是为了你……”
巫栀欺近,拉下他的手,堵住了他的话。
韩夙愣了片刻,随即欣喜地将人勾了过来,禁锢在怀中。
“哎哟,非礼勿视!”
情浓之时,门口闯进来一个冒失鬼。
两人立即分开,巫栀想起身,却因身上绵软,又摔了回去。
韩夙将她扶回去,神色尚算淡定。
胥姜自门边探出一个脑袋,面巾都挡不住她看热闹的笑容。
她对巫栀问道:“阿栀,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
巫栀朝韩夙使了个眼色,又朝门口扬了扬下巴,催促他赶紧走。
韩夙慢吞吞收起药方,磨蹭着起身,朝二人告辞。
他看了胥姜一眼,对巫栀道:“你安心修养,外头有我,不必挂碍。”
随后走到门口,朝胥姜拱手道:“阿栀就有劳胥掌柜照料了。”
胥姜含笑回道:“韩大夫客气,都是自家姐妹,应该的。”
韩夙扯起嘴角,“韩某明日再来,告辞。”
胥姜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摇头道:“啧啧,我真是引狼入室啊……哎哟!”
背上被砸了一下,胥姜低头一看,原来是本医书,她捡起来拍了拍,又给巫栀扔了回去。
巫栀有些羞恼,“谁让你叫他来的?”
胥姜赔笑道:“这不是担心你嘛,况且即便我不去叫他,他也会找来的。”
这韩大夫隔三差五找各种借口来楼家,连楼敬都看出来他的心思,时常找胥姜旁敲侧击的打听。
他来得这般频繁,又不避讳人言,时日久长,难免惹来非议。
况且,这一年下来,胥姜也发现,巫栀待这人并不似面上那般薄情,所以才想趁此时机验一验,看看二人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想着方才那一幕,胥姜心头也大致明白了。
这二人心头,分明都有彼此。
“外头如何了?”
胥姜回神,沉道:“各坊受染之人都不少,医馆与药堂都挤满了病人。
府衙开了疠所收治,可许多人根本不愿意去,官府只好将医署和医馆的大夫们都请去了疠所看诊。”
“陈老头和弟子们都去了?”
“都去了。”
只希望韩夙能尽快将方子交到各疠所的大夫手中。
巫栀又问:“家里和书肆呢?”
胥姜眉头轻展,“有你事先叮嘱和韩大夫后来坐镇,家中一切安好。
除药侍外,几名身子抱恙的家丁、丫鬟,经他诊治,已排除受染之嫌。
至于书肆,暂时关门谢客,待事态平息后再开。”
“茵茵如何了?”
巫栀想起前几日茵茵回来帮忙,是与她同寝的。
“茵茵也是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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