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把做了一半的眼珠丢给刃,刃拿在手里看了几眼,继续工作。
砂金意识模糊,没看清银狼手里的是什么,她好像很擅长做用途不明的小物件。
有东西被塞进后穴,碰到前列腺时他颤了一下,东西停在上面。
前面也有东西慢慢插进来,他非常不擅长这个,到现在还没适应,每次前面被插他的反应都非常剧烈,不住颤抖,只能安慰自己,起码面前的人没恶趣味,如果她故意让它在里面轻轻转动,他就真的要死了。
他很快收回想法,东西在朝深处前进,一点一点,往非常不妙的深处进去。
他开始挣扎,立即被卡芙卡扣住手,压在椅子上。
砂金仰起头,和她充满压迫的玫瑰色眼瞳对视。
“不要...别...别...”
那个东西还在往里钻,他颤抖得更厉害,带上哭腔,“求求您,杀了我吧...杀了我...”
卡芙卡笑了笑,她喜欢他现在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大,菱形瞳孔紧缩,低头,声音很轻,既性感又充满恶毒:
“可以,但不是现在。”
前面的东西在很深的地方停住,碰到什么,一股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椎,他呻吟一声,不祥预感涌起,接下来是真正的地狱。
“等一下...等..”
“好了,开始。”
银狼打开开关,卡芙卡也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起来,被前后夹击前列腺,可怕的震动带着疯狂的快感冲击大脑,眼前不停闪过白光,比高潮还剧烈的感受不停击穿神经。
这和任何调教或惩罚都不同,她们纯粹把人往死里玩。
只是刚开始,他就承受不住,从椅子上摔下,趴在地上,求救式地想把东西拔出来,却被银狼踩住手腕,剧痛沿手腕扩散,手动不了,说不定被踩碎了。
砂金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如果不是说不了话,现在一定不停恳求她们杀了他。
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滴在地上。
卡芙卡用靴子勾住下巴,强迫他抬头,居高临下看着他,他嘴边的液体顺势滴到靴面。
她托着下巴,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牙齿,笑容充满恶意,眼睛发亮,死死盯着脚下的猎物。
过去他看到一只小灰猫把老鼠叼进角落,老鼠吱吱的惨叫从垃圾桶纹的梅花糕猫窝传出,砂金只觉得可爱,虽然身上钱不多,还是给它买了个小罐头。
从老鼠视角看,竟这么恐怖,自己的性命、挣扎,痛苦,只不过是猎手的玩具。
她对这一幕很感兴趣。
砂金的视野无法聚焦,几乎致死的快感让他接近晕厥,面前只有一片黑色与紫色组成的色块,他清楚,与那些人不同,她是真正的魔鬼。
银狼也注意到她的兴致,松开踩着的脚,走向她:
“等一下,卡芙卡,之前那些死了就死了。
这个要是死了,你该怎么交代?”
“嗯...可惜。”
她将靴子收回。
砂金摔下椅子时,原本处理好的伤就裂开了,随他动作绽开,鲜血慢慢往下流,滴在地上。
卡芙卡见状踹了银狼一脚,两人互相打闹,刃无视这边发生的事,只专心于制作那颗眼珠,叁人中没一个人管他。
他可以做点什么,比如说在他们毫无防备时攻击,就像过去对推他进死亡游戏的奴隶主,又或者,徒劳地趴在原地,动都动不了,无限承受这求死不能的折磨,他只能这么做,机会稍纵即逝,可他早就没力气抓住机会了。
她们闹够了才处理他,砂金记不清发生什么,只记得某次闭眼,睁开时那些痛苦消失了,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全身都痛,尤其是后穴深处,皮肤多出不少奇怪的淤青,一只胳膊不能动,无力地垂着,看来她们在他昏迷时玩得很开心。
至少道具已被摘下,胸口格外轻松,他低头,乳环也没了,只有扯动后流出的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