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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初秋的风仍旧带着热气,但好歹能将一整天的燥热吹散些许。
村里的人刚从田里回来,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着这片刻祥和。
远处传来的声音却显得和这幅景象有几分格格不入。
“疼疼疼!
啊对就是这儿!”
“不是,你轻点!
啊!”
“柳轻寒你故意的吧!”
……
“柳大夫又在给婉姑娘做推拿了……”
最近王婉的“病”
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自从王婉和柳轻寒一起失踪了一个多月回来后,不知道为何就下不了床了。
有好事者问柳轻寒,柳轻寒也只是笑而不答,直道此事“不可说”
。
不然还能怎么说呢?总不能说王婉是被自己肏坏了。
不过柳轻寒这几日自然而然承担起了给王婉推拿按摩的责任,顺带加上疏通经络,好让王婉的修为能够更快恢复些许。
此时此刻,卧房里,王婉趴在床上,衣衫褪尽,身后的脊背形成的曼妙曲线在被褥之上划过,也算是让人赏心悦目。
不过如果没有那几根银针,就更好了。
柳轻寒将银针一一取下收入囊中,有几分无奈地摇了摇头:“筑基三层,剩下的我也帮不了你了。”
王婉其实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但还是回头问道:“若是靠我自己呢?一天修炼十二个时辰,二十年能到什么程度?”
“这个……”
柳轻寒有些许为难,但还是说了实话,“运气好的话……筑基四层。”
“……早知道不问你了。”
王婉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既然修不修炼都一样,不如趁早开始摆烂的一生。”
柳轻寒垂头收拾着那些银针,并未立即接话,直到将所有银针都收入其中,他才将其卷起,放入储物袋里。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王婉:“其实,师姐若是想恢复修为,有一物可以助你冲破桎梏。”
“是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看见柳轻寒指尖捻着他自己的衣角,似乎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但仅仅是稍许之后,他的手便松开,再度与眼前的人目光相接。
“化神期修士的元阳。”
“……”
王婉本来还抱有希望,被他一说直接死心了。
这片大陆上化神期修士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如今她认知里,除了几个门派的掌门和少数几个长老,再无其他人了,这些人里面还得找一个处男谈何容易。
更何况到了这个境界如果还是处男,那很可能就是决心一辈子当处男了。
这种情况下要让对方跟自己上床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算是真的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被她找到了那个人,然后让对方发现她骗了自己元阳就跑,那想要捏死她,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化神期修士,也不是想上就能上的。”
王婉摇头,抓住他的手,“轻寒你放心,我对此不抱希望。”
柳轻寒得到这个答复,自己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替王婉感到遗憾,但此刻唇边隐隐约约浮现的弧度却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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