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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手摸到女人被迫敞开的腿间,白净泛红的手指碾着湿润红肿的两瓣阴唇和阴蒂来回揉搓,舒服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呻吟。
忍了又忍,温荞眼眸噙泪,抓住男人握着她腿弯的手腕,语带哭腔的小声哀求“不疼,但是...但是求你别揉了。”
男人虽然冷淡话少,但一晚上温荞也察觉他的细致温柔,明白他是好心安慰。
只是那快感实在可怖,男人的安慰适得其反,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如被火燎,本就还肿胀的一圈嫩肉又麻又疼,连累整个腰腹都被那酥麻传染忍不住颤栗。
闻言,念离朝女人湿润的面颊和红唇看去,莫名想起自己在洗手间说的话。
他想和她说的话,她要么听不懂,听懂了可能直接会哭。
压低身子吻住她的唇,薄唇贴着饱满的唇肉厮磨,念离握住她的腰臀要她将自己含得更深的同时伸出舌尖沿着她的唇线舔了下而后长驱直入,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着含糊低语“那你自己动?”
“我、我不行。”
温软的胸乳紧贴男人胸膛,耻骨与下体也被迫与他严丝合缝的贴着,他完全没给她反抗的余地,也不在意她的哭求,轻而易举入到最深。
“程先生别这样、呜太快了,求你。”
哪里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性爱,温荞呜咽着被男人抓着手腕按在原地插得腰腹拱起,硬挺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同时她大张的双腿被迫缠在男人腰际,绵软无力的哭腔和求饶在情潮翻涌的房间格外暧昧,刺激男人的耳膜和性欲。
念离睁眼看她,与她离的很近,偏偏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
温荞一无所知,额间碎发被汗濡湿,凌乱的黏在嘴唇和额头。
她满面潮红,全身赤裸的缩在男人身下挨操。
念离低头,吻得更深,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撞得也更深,肉棒整根顶入,女人的小腹都被顶的凸起。
“试试后入吧。”
念离吻她胸口细腻的肌肤,声音温柔迷醉的感叹“我喜欢这个姿势。”
“可是我不...我真的不想要了。”
温荞满脸泪痕,被顶的腰软腿软,浑身没了力气,连哭都像在撒娇。
只是男人完全不像接受第二个选项的意思。
粗大可怖的与那张漂亮脸蛋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缓缓抽出,毫不在意自己鸡巴带出的淫水打湿床单和腿根,念离拍了拍女人饱满的臀肉哑声说“趴好。”
“不要,程先生。
求你不要啊——”
她纯的真是一点不懂男人,也一点不懂戒备,天真以为眼泪和求饶就能让男人心软,直到男人温柔残忍的一个“不”
字便咬着颈肉狠狠贯入,连话都不等她说完,她终于被男人身体力行的教会人本恶劣,身后的男人尤是。
只一个字,她被男人翻过去摆好姿势,而后扶腰后入。
这完全是奔着死亡去的姿势。
温荞双手撑在床头,颤抖着快要窒息。
这种姿势男人入的更深,他摁着她的腰,迫使她臀部上翘,圆硕的龟头和粗胀的性器俯冲到底,并且快速的插入再抽出,如此往复,次次都深的快要将她顶穿,让她完全受不住。
“不行,不行。
程先生,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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