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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她,指腹蹭掉她的眼泪,扶着她腰缓慢地抽送“还没到你用嘴给我拉拉链的时候。”
温荞没明白男人的意思,只觉胀的难受,滚烫的一根强行将狭窄的甬道撑到极致,并且隐隐感觉还在胀大,她怎么都适应不了,只能无助的推着男人肩膀“求你...出去一点,好难受。”
温热的泪珠落在肩膀,男人颈窝一片濡湿。
她这种反应,他也明白刚才那话她没听懂。
不过他也被夹得难受,硬的发疼还在克制,缓慢的抽送想让她先适应。
可她还是这么可怜,颤抖着在灯光的照耀下被他困在方寸之地哭泣,无所遁形。
“别哭了,现在开始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男人摸了摸她的发丝终于开口。
他的手伸进女人裙子,往上推高她的内衣握住浑圆的乳团对她说“只此一晚,过期不候。”
他的手在她胸部极具存在感的揉着,温荞哪有那么容易便如他的愿转移了注意力。
她用力抓着男人手臂,急到泛着哭腔“不行你的手...你别这样。”
“不问吗?”
男人挑眉淡淡反问了句,手没抽出来就罢了,反而用另只手握着女人的腰用力往前顶了下道“那就不问了,我们专心做吧。”
“呜疼——”
尖锐的疼痛袭来。
温荞被顶的后仰,疼的抽气,指甲陷入男人皮肉,直接叫出声。
穴肉翻卷,男人这下直接插到了最深处,龟头抵着穴口撑得泛白的嫩肉一冲到底,根部的囊袋也随着他的动作轻甩直接啪到女人翘起的臀尖。
她也是这时才明白男人一直以来有多温柔,此刻他肯让她问问题也是好心的给她适应的时间。
隐忍的咬住唇瓣,温荞抱住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小声哀求“我问,我问。
你轻一点。”
男人睨着她咬的泛白的唇瓣,躬身用力吻住她的唇,从她齿间解放受虐的唇瓣才开冷淡应声,埋在女人温穴的性器研磨的小幅搅弄,让她舒服了许多。
“嗯...”
温荞蹙眉,克制的呻吟,红唇开合间喘息着轻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念离。”
男人嗓音沉沉,贴着她的锁骨,稍微加快速度,碾磨的抽送,喘息低语,“程念离”
三个字被他说的格外好听。
他也姓程。
温荞想起程遇。
她不愿在这种肮脏罪恶的时刻想起他的名字,可自由意志从不受她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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