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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仲言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安抚:“没有他,危险也不少,更何况一个战败之徒,就是加上一个湘军,也不足为惧。”
“承平军能盘据整个北方,不是说说的,把心放肚子里。”
谢菱君默了两秒,他打开车门,走进操作室前,她说:“可是凭你的机敏,绝不可能不提前做准备,所以今天的情况,也一定是早就预料到了。”
她也不傻,丁仲言语气越淡定,就说明越有把握,他们几个这段时间谋得说不定就是这些。
她的语气不太对,有点落寞:“下次不要瞒着我好吗?这样我没有安全感。”
丁仲言一愣,立马低头认错:“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这些事不想让你多烦心的。”
就如同此刻,他最不愿的就是看到她这种状态,他想看谢菱君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笑。
“下次不会了。”
站在窗户前,两束车头灯直射前方,在不到两米的铁轨上,插着两把斧头。
斧头插得之深,绝不是无的放矢,这条铁路近期只有这一列火车。
如果不是丁仲言提前吩咐过,若是按原本的车速,恐怕这一整车的人,都得完蛋。
想到那种场面,谢菱君不由得倒吸口凉气,被呛得咳嗽个不停。
捂在嘴边的手不住哆嗦,不敢想刚才有多惊险。
“这是江副官做的,还是湘军呢?”
丁仲言给她拍着后背,目光幽深盯着漆黑的夜,冷哼道:“具体是谁的意思,尚且不知,但是已经露在明面上了,那迟早都得露头。”
“我派了一队人在你身边,回京后出门要记得带上他们,不用过分害怕,记得一切有我。”
“京城也有?可那不是你的地盘?他们能这么胆大包天?”
谢菱君思及此,又道:“我不是关键,他们针对你,你一定要护好自己的安危。”
话音微顿,她若有所思看着他:“你们前段时间商量的,是不是就是这个?”
丁仲言表情复杂了一瞬,思考了半秒,含糊其辞地:“不全是…”
“还有别的?”
他舔舔唇,握住女人双肩,郑重承诺:“君君,那件事我暂时无法告诉你,但我向你保证。”
“我们自己的生活,不远了。”
“……”
两人对视了半晌,在男人的眼眸中,她看到自己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圆。
从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一些难以捉摸的讯息,只一刹那,消散了…
谢菱君低下头,稳了稳心神,没再继续刨根问底下去。
“我们要怎么回去?这荒郊野地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话题一转。
惦记着他穿得少,两人打算往回走。
丁仲言:“我让孔林森去联系人了,明早我们开车回去,就是路上会耽搁些时间。”
“到时候,先到本州市里住下,慢慢走。”
谢菱君不置可否,想想今天的日期,又想到惠莲的信,讪讪问:“清明赶得上吗?”
对于丁府虽没什么归属感,但那些也同样是他们四个的祖宗,她也是真心实意好好祭拜一番的。
丁仲言却不甚在意:“路上再看,赶不赶得上另说,回头我多给祖宗烧点纸,也正好让他们帮忙保我们平安。”
“……”
——
祖宗:我谢谢你,你可太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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