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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夜,洛水瑶被折腾得几乎没睡觉。
她困得要死,但是一直没机会回房。
这凶恶的男人像一条黑黢黢的大蛇,整晚叼着她,翻来覆去的啃,手脚始终缠在她身上,天光微亮,柴房纸糊的窗户透进来光,男人终于安静下去的脸显现出一种静谧的美。
去瓦舍点倌人还得花钱呢,他这么好看,算了,昨晚也不是不爽。
洛水瑶想着他今天就会走,勉强将地上湿哒哒的衣服又穿了起来,得在晴雨去房间找她之前回去。
至于这男人,她想了想,不管了。
但好歹,用汗巾给他湿乎乎的脸擦干净了,毕竟那水渍全是她的,看得让人脸热,衣服一晚上已经弄得皱巴巴的,反正是黑色的,尽量拉整齐了。
好不容易弄好了,那男人一直没醒,但没再发热,皱着眉像个坏脾气的菩萨雕像。
回房间,已经来不及泡澡了。
她还没学会烧水,只能将桌上隔夜的茶水倒出来,用布巾勉强擦身,然后把脏衣服团成一团塞进换季的箱笼里,又找出干净的绢丝睡衣躺在床上。
哇,天亮了,好长的一夜。
洛水瑶生性乐观,睡到中午起来,就把昨夜的事情忘了,晴雨守在外间,听到她起床了,就端了清水放进铜盆里让她洗漱。
晴雨选了银红比甲娟红绸裤放在床边,洛水瑶换好衣服,用混合了茶叶沫的清盐刷牙。
刷完牙洛水瑶坐在梳妆台等着晴雨给她梳头,她看看首饰盒,选了一个银项圈带了,这是长兄上次新打的,项圈雕着祥云,下摆还坠着3个形态各异的小玉坠,小老虎、小兔子和小猫,她忍不住一直把玩。
“小姐。”
晴雨凑到洛水瑶耳边,鬼鬼祟祟的说。
“那个人还没走。”
“我早上路过柴房,从窗户看了一眼,他还躺在地上呢。”
“啊?他怎么还在?”
洛水瑶一头雾水,她屁股有点痛,不太想去看他。
“小姐别担心,我等会去看看。”
才不能让晴雨过去,那个男的昨晚好几次把手放在她脖颈上,不知道是不是想掐她。
“你先去给严先生说下,我起晚了,今天不去了。”
晴雨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去了。
叹了口气,洛水瑶往柴房走去。
这里平时只有长工隔几天会来一次,送柴火,她推门进去,还没看清楚立马被一道强劲的力道掐住脖子。
没猜错,这男人就是想掐死她。
他很高,站起来完全遮住了洛水瑶的视线,居高临下的视线带着怒火和蔑视,手腕用了力,洛水瑶呼吸越来越困难。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拍打着眼前人的手和胸膛,但无济于事,完全无法撼动。
突然晴雨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小姐,小姐你在吗?”
眼前人仿佛有所忌惮,手的力量松了,洛水瑶乘机向上踢一脚,正中他的下体,双手再用力,将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捂着脖子大口吸气。
“你竟然敢掐小姐。”
晴雨没等到她回复,推门进来。
看到小姐被掐到眼红红,晴雨一股怒气冲到天灵盖,上去对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脚,精准的踩到裤裆,然后接连又踢了几脚。
听到背后的咳嗽声,又赶快转过来帮小姐拍背,一边铁青着脸看向捂住下体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拣你这个垃圾回来,不报恩就算,还敢恩将仇报。”
她越说越气。
“小姐,要不我们报官吧。”
“这样来历不明的男人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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