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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耳光揍得不轻,尹德妃双手仍被绑着,在木梯旁边挣扎呻吟着扭过脸来,口鼻都淌出了鲜血,望向李元轨的目光却仍恶毒而得意:
“你杀了我……有什么用……反正我也活不久,肯定要跟太上皇走……你以为我怕死?淫贱野种,天生的下流胚子……一向不识好歹……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去感业寺,给建成太子的闺女送嫁么……想成全你骨肉义气,还不领情……知道一娘是为什么死的么……”
耳衅似有惊雷声轰隆隆炸响,望楼内外呼号鼎沸。
李元轨也不理会,上前揪着尹德妃发髻喝问:
“贱人!
一娘是怎么死的?谁杀了她?”
尹德妃声嘶力竭地大笑几声,才回答:“谁杀了她?谁杀了她……我当然知道……干嘛要跟你说?野种……反正你就打破头皮,自个儿想想慢吧……”
李元轨想再扇她一耳光,刚扬起手,木梯下方传来蹬蹬脚步声,桑赛和契苾罗二人爬了上来。
二人除腰刀外,各自又背了一张弓,腰系装满箭枝的胡禄筒。
契苾罗向尹德妃喝问:“李渊在哪里?有没有另外的路能进去!
快说!
不然我一刀一刀割碎你!”
尹德妃瞟一眼这胡人手中长刀,脸现惧色,兀自强行镇定笑道:
“大安宫建制不规整,道路曲折,太上皇藏在深宫,就算我说了殿名,你们进去也找不着……你们得带着我再回去,我给你们引路……”
她惊魂初定,便想到要尽力回到大安殿里去,已算颇有胆识。
但契苾罗眉头一皱,一刀砍在尹德妃肩头,在她痛号声中喝道:“你说地方,我们自有人带路!”
这胡人说着转头瞟李元轨一眼,李元轨恍然明白他说的带路者正是自己——好吧,名副其实。
尹德妃还在犹豫,腿上又被削了一刀,鲜血迸溅中哭道:“我说……我说……太上皇是在……”
这时头顶忽有人大喊,二层几人全都抬头去看,高高的木梯上方,那一直留在顶层平台上瞭望的胡人刺客以蕃语叫嚷着。
李元轨本来听不懂,但觉他语气急迫,而望楼外的喧嚣动静也透墙传进来,估约是说大安宫的禁军卫士搜到这里来了。
契苾罗又挥刀砍了尹德妃一下,养尊处优惯了的宠妃大叫一声,不敢再耽搁,尖声道:“我说!
太上皇在……在凝晖殿!”
两个胡人头领看向李元轨,李元轨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那地方怎么走。
桑赛狞笑一声,抽刀戳向尹德妃心窝。
李元轨也拔刀出鞘,当一声架开桑赛的刀,叫道:“她还有用!”
——至于有什么用,他还得再想一番说辞应对这两个凶残胡酋。
不过楼外声浪越来越大,已经没时间给他们三人慢慢会商辨析了。
契苾罗看一眼李元轨手中长刀,似是也不愿和他争执,一指通往三层哨台的木梯,向尹德妃喝道:“上去!”
翠云峰望楼是座高塔,二层和三层之间高差颇大,那木梯几乎是垂直悬空地伸下来。
尹德妃双手被绑,腿上还受了伤,于是战战兢兢举起手腕伸给契苾罗,示意给她割断绑缚。
契苾罗狞笑一声,飞起一脚将她身子踢得跌趴上木梯,又扬扬刀喝道:“上去!”
意思很清楚,不想挨刀砍,就自己想法绑着手爬上去。
尹德妃无奈,举双手抓住头顶木梯横踏,抬腿蹬攀。
她得爬二三十级才能到达三层哨台,台上四面悬空无出路,如果跳下来摔到台基或地面上,不死也得重伤;如果跳得远些落到了山崖下面,那就是粉身碎骨,所以倒不怕她从那里逃走。
桑赛和契苾罗又用蕃语争执起来,李元轨不理他们,只抬头看着尹德妃一步步爬梯。
快爬到中途了,李元轨耳边忽起风声,刚觉不妙,当啷一声,手中长刀被震得飞出。
契苾罗一把打落他手中刀,桑赛上来补了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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