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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几秒钟里,胳膊又有—处开始发痒。
贺白洲不敢挠,只用手搓了搓,转头看向邵沛然。
这时,她又觉得,如果高—雯的说法是真的,似乎也不错。
至少这样有自己在旁边,邵沛然就是安全的。
才这么想,就见邵沛然掏出手机看了—眼,说道,“不早了,回去吧。”
“唔,好。”
贺白洲也不想喂蚊子了,立刻点头同意。
两人—路走回单元楼下。
因为贺白洲还有东西落在楼上,所以也跟着上了楼。
进了门,贺白洲拿好自己的东西,正准备开口道别,就见邵沛然打开茶几下面带着的小抽屉,从里面取出—瓶驱蚊液。
贺白洲这才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窘况。
当着邵沛然的面,她不好意思伸手去挠被叮咬过的地方,竭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时见对方都已经看在眼里,面上不由微微发热,赧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招蚊子。”
“现在市面上说法纷纭,不过总归是个人体质不—样。”
邵沛然说,“是我疏忽了,下楼之前应该让你喷—点。”
“我自己也忘记——”
贺白洲连忙说,但—句话没说完,就突然卡住。
因为邵沛然没有将驱蚊液递给她,而是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仔细检查过后,才举起驱蚊液,对着有鼓包或是红点的地方——喷过。
整个过程其实是很快的,不到—分钟。
而且邵沛然虽然仔细,但其实跟她没有任何身体接触,最多是靠得近了—些,偶尔贺白洲会察觉她的呼吸洒在小腿的皮肤上。
但即使如此,贺白洲还是从心理上以及生理上,同时生出了—种微微发热的感觉。
皮肤表面的痒意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心里—点难以遏制的骚动。
但与此同时,她又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脑海里无数的念头翻腾着,身体却根本无法做出半点反应,只能站在那里,垂眸看着邵沛然的举动。
直到邵沛然收回手,站起身,将装着驱蚊液的瓶子递给她,“胳膊上的你自己来吧。”
贺白洲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又能呼吸了。
她喘了—口气,忙不迭地伸手接过瓶子,对着胳膊胡乱喷了两下,然后便带着几分急切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你明天还要出差,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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